小茉莉怯生生地问道：“这是饭馆吗？”
苏衡皱着眉头，“这地方怎么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夏禹叫声：“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
连着叫了三声，后厨终于走出一个人来。
这人是个驼背，披散着头发，那张脸狰狞丑陋，白天走在街上能吓哭小孩，晚上待在家里能辟邪驱鬼。
夏禹问道：“你们这能做饭吗？”
“能。”
驼子沙哑着嗓子，说了一个字。
韩灵儿拽了拽夏禹的胳膊，低声说道：
“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吃吧。”
夏禹问道：“怎么了？”
韩灵儿指着旁边的桌椅，“你看看这，脏兮兮的。”
驼子拿起肩膀上的抹布，擦了擦桌椅。
“姑娘，所有的饭馆都一个样，你去江边那些饭馆，花了大价钱，吃的东西不一定就比我这干净。”
苏衡坐下来，“咱们别折腾了，就在这吃吧。”
韩灵儿心想，江边那些饭馆要是接到了孔门的通知，自己去了也是白跑一趟，这里能吃上饭，就吃一口吧。
眼不见为净。
“好吧，就在这吃。”
夏禹、韩灵儿他们都坐了下来，点了四道菜，再来四碗米饭。
驼子记下了，向后厨走去。
夏禹望了一眼，后厨有几个少年，浑身脏兮兮的，流着鼻涕，一看就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驼子对着少年们吩咐几句，少年们去淘米洗菜。
夏禹他们等了一会儿，饭菜的香味就从后厨飘了出来。
韩灵儿闻到这饭菜的香味，口舌生津，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夏禹看着韩灵儿，“早上不是给你吃饭了吗？”
韩灵儿振振有词，“早上就那么一屉小笼包，都让你吃了，我没吃饱，现在当然要饿了。”
小茉莉在旁边说道：“灵儿姐，你们别吵了，饭菜马上就要好了。”
韩灵儿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谁和他吵了，我才懒得和他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