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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 新诗“步句读字”体数阙(1 / 2)

“此种格纹之色调,有些法兰西风了。”

“是呀。英伦格纹多为学院风。还是法兰西格纹有海洋之气息呀。”

“喜欢俄罗斯格纹麽?”

“你是说俄罗斯细格纹?那个较温暖罢。”

“条纹总予人和风之感,你觉何如?”

“你说条纹使人以为日系和风?不是罢。吾华夏早有条纹了。

吾华夏出土陶瓷器上,不单条纹。就是水波纹,海浪纹,于吾华夏亦早见之了。并非日系和风呀。”

“竟是如此的麽?”

“是的。”

“就要醉了呀。”

“且醉一回,也无甚不好嘛。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李白《月下独酌》)

要这样,才算真醉呀。”

“那吾还算清醒咯。”

“当然了。你非伤心客,如何能言醉呢?只有伤心之人,才有资格言醉呀。”

“那吾万万年,也不能言醉了呀。因为吾不知道甚麽才叫伤心。

——吾只知道快活呀。”

“所以咯。饮酒就好了嘛。不要说醉不醉的话。”

“不知为何,就觉得今晚月亮看来似乎不同。”

“有甚麽不同啊?”

“不知道。就是看来似乎有泪痕哪。”

“月怎麽会有泪痕呢?看来你是真醉了呀。

算了。吾要小息一会儿了。”

“怎麽作了篇青花瓷之白兰花之歌篇呢?”

“吾有一青花瓷茶罐,青花罐上纹样乃白兰花。所以称青花瓷之白兰花咯。”

“烧制得如何?”

“还算不错。”

“为甚麽写天青色之瓶底,暗镌刻谁印迹?天青色好像汝瓷耶。没有弄错罢?”

“没有弄错呀。天之青色,有雨后天之淡青也,此汝瓷天青之色。亦有秋风清朗之湛湛天青也,斯青花瓷之天青之色。”

“这麽说起来好像也对耶。”

那为甚麽说,道心事,皆在你眉底,仲夏月花影琉璃,生宣纸书姓字,皆关于你,蝉鬓浓绿,一树花间未飞意,都是你,绿檀扇轻记取,谁眉目间浓色玉,谁在说谁结局,是谁之淡色笔,呢?”

“仲夏月花影琉璃,是天然透明琉璃水晶也。

蝉鬓浓绿,一树花间未飞意,绿檀扇轻记取。绿檀扇、浓蝉鬓,就是吾以前写的小周后、李师师呀。”

“所以后来就说,要琉璃扇轻记取,你眉目间笑意,青花瓷般美丽,镌刻我心底,看江岸侧飞芦荻,之清絮,宫廷牡丹紫檀桌上静谧,白墙灰瓦之乌衣燕子,依旧乌衣巷里,谁在等你,书前世之淡色笔,风雨镌印迹,皆是你。

是这样麽?”

“是的。”

“莲蓬可折数枝来,倒悬风干了。室内挂着,是个意趣儿。”

“枯槁了些个罢。”

“是那般样说。不过还清雅。且去折来。”

“那般样倒悬风干了。置室内时,些近禅意。忌讳罢。”

“可是忌讳。者般样,风干了,置于茶室,就好了。”

“就便置于茶室,也太静些。”

“你倒喜欢闹热。

那,依你说,作了,置于何处安生?”

“哪里都不好。又非尼寺来。”

“那算了罢。作了荷叶粥。莲蓬剥了莲子,就了。”

“作荷叶茶不好?”

“吾素来不喜荷叶茶。你若喜时,自作了用,吾不管。”

“小狸奴倦了,

回廊檐下芍药花裀香味,

往小狸奴身上来——”

“嗯。这会子芍药花落的多些。

猫狸真累了,

花瓣落猫狸儿脸上滋味,

来年这时待想来——

想来时可作得词章,有意思的。”

“嗯。写这个倒好玩。吾原来写过个别的,也有意思——

探春杏花之一(作者:江西九江市区户籍石淇文亦名石红梅,笔名穆梅/穆問)

粉蝶儿闰春三候

琴声于梅早开绝匡庐的松竹堂里

杏花之颜色当然可胜雪

是以 于闰春三候之杏腮粉颊界

是以 于闰之仲春不可欺之松竹香

春阳下或可惘然之情

山涧清泉石间 春瀑涨起了呀

雾深云渺尧龙潜象

竹上蝉音高鸣是去载孟夏间之旧事

草书于仲春三候

无须遣怀道莫奈何天

于闰之复春吧

于闰之复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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