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觉得让雅文邑去做这个任务就是在犯蠢,那家伙待在实验室就可以了。但命令是朗姆下的,那一位也同意了,他只能不满地“嘁”,然后教她点东西。
她没经过任何训练,琴酒也不希望她随机发挥导致任务变得不可控,所以从她进校就全程连麦指挥,让她什么时候去吸引竹内注意,用什么借口让竹内保持不动。
前面行动一直动很顺利,竹内被她带到指定地点,科恩和基安蒂射击,目标被击毙,她虽然被吓到了,但反应还算迅速。
然后她被枪击。
枪响的时候,琴酒甚至有一瞬间茫然,反应过来后迅速在通讯里喊了雅文邑一声。
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打她,难道她身份暴露了吗?
呆在狙击点的基安蒂报了个开枪位置,和科恩瞄准某个方向开了两枪。
“啧,跑掉了。”基安蒂烦躁地抬起头,“怎么办,琴酒?要给雅文邑一枪了结了她吗?”
从瞄准镜里看,那枪应该击中的是雅文邑的肺部。
“不行。”琴酒阴沉着脸,握紧通讯器,“警察和救护车快来了,你们先撤,老地方见。”
断掉通讯,琴酒对伏特加说:“把威士莲给我叫过来。”
伏特加看着自己大哥恐怖的表情,快速拨打电话。
伏特加:“不行啊,大哥,是忙音。”
“什么?”琴酒愣了一下,随后沉下脸,“威士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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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BND(德国联邦情报局)抓了。
这个过程应该很复杂,但在我这里发生的很简单:我中枪,我昏迷,我醒来……然后发现我被抓了。
我不知道自己具体昏迷了多少天,但我醒来时正在某个医院的普通病房里,手上却挂着滴了一半的脂肪乳氨基酸葡萄糖三合一注射液。
我怀疑我进过ICU。
病房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我醒了之后,门口一个男人立刻打电话叫来了四五个人。
看打扮就知道那些人不是医生,我一开始以为是什么德国□□,结果他们给我亮了BND证件。
“你好,泰勒小姐。”打头一个男人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看着我。
For God sake,我完了。
我遭到了审讯。
负责审讯我的人成分很复杂,不仅有BND还有CIA,我十分不理解。
这就是世界警察之美国吗?
而且我怎么记得之前贝尔摩得和我说的是组织和FBI有冲突。
我不由得想吐槽,组织敌对的境外势力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他们将我带到一个很湿冷的黑屋子里,拷在审讯椅上,“彭”得一声打开探照灯对准我的眼睛。
我十分痛苦地闭上眼。
有人非常用力的用铁棍敲了一下栏杆。
[和我们说一说吧,泰勒小姐。]坐在黑暗里的人说。
“我觉得…你们…错误执法了……”
我完全控制不住说话时牙齿打颤,因为我不但紧张、害怕,还很冷。
[艾尔丽斯·泰勒,24岁,毕业于哈佛大学医学院,第一作者29篇……哈,是个好学生啊。」他阴阳怪气,看了我一眼,「父亲是英国人,母亲是法国人……不久前,你加入了那个组织。]
我想低下头避开大灯泡,一个人用铁棍用力敲在我两手之间的铁板上,厉声警告我:[抬起头来!!]
我缩缩瑟瑟蜷起手指,“什么…组织…?”
[不要装傻。你在为一家日本犯罪集团工作。]
“没…有…没有啊…我在……”
说哪个,说英国还是日本?
“我在英国…XX IVF lab……”
对,我这次参加学术会议就是挂的这个单位。
[胡说八道!那个单位根本没有你这个人!]
呵……诈我……组织帮我伪造好的身份……等等,组织是帮我伪造好了的对吧?
“真、真的……”
[为什么要杀竹内诚本?]
“Jesus…你们抓…错人了…教授当时…我吓死了…而且你们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枪击我的凶手…”
[会议当天的所有细节,你全部复述一遍。]
……
他们似乎打算疲劳审讯我。
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思绪浑浑噩噩,时间的流逝已经变得凝固,就连那盏灯的光也开始模糊。
他们一直在不停的问我各种各样的问题,每一个问题都必须要我回答出来,还有很多重复的问题,要我一遍一遍回答。
我的嗓子很早就变得嘶哑,胸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