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条带子。
两指宽,中间系着一个铁环。
你一愣,瞳孔震了震。
他怎么……有这东西?
铁环被塞进你嘴里,卡住牙齿。
他掌住你的后脑勺,目露凶光,却始终在笑。
极度邪恶,极度变态。
…… ……
…… ……
你枕在他大腿上。
他另一条腿环住你的脖子,压迫你低头,令你无法起身。
充满眼眶的泪水留下来,干涸成几道泪迹。你直直看着眼前的风景,有点呼吸困难。
一只手伸过来解开你脑后系带的结,将你的嘴解放开。
你吐出嘴里的东西。
“清醒了吗?”
琴酒声音带着寒冬般冰冷寒意,充满警告意味,还有无法忽视的暴怒。
你刚要开口,他凶狠地打断,“闭嘴!”
你仰起脖颈,看他。
琴酒的肤色会直白地呈现他的反应。
冷白的肌肤上浮起了一层薄红,汗水沾湿了几根银发贴在锁骨上,看上去性感得要命。
但他表情很难看,恶狠狠盯着你,看上去恨不得把你撕了。
“现在,滚下去。”他移开大长腿,示意你离远点。
你已经学会了只要他不动手,你就当他的话不存在。
你探究地瞧着他,突然说:“我好奇了好几天……你是有多久没…过?”
琴酒危险地眯起眼。
你不怕死地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出你的判断依据。
一阵激烈的动作,天旋地转,你后背重重砸在床上,脖子被掐紧。他跨到你身上,伯.莱塔枪筒插进你嘴里。
他喉咙间传出低沉粗重的呼吸声。
“如果,你再做这些小动作试图激怒我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话……”他几乎是一字一句,“我不介意让你亲眼看着你在意的人,一个、一个死掉。”
随后他凑到你耳边,说了句下流不堪的话。
你耳朵爆红,肩膀缩瑟了一下,下意识咬住嘴唇。
他在你脸上拍了拍,讥笑道:“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我会让你死得很漂亮的。”
他转身离开,关门,并将门从外面反锁上。
你深呼一口气。
啧,真难搞啊。
……
琴酒消失了。
第五天晚上,他没来。
第六天晚上,他没来。
他大有种你死前都不再和你见面的打算。
你不知道外界变成什么样子,以及在那场慈善宴会上有多少伤亡,FBI最终有没有抓住一点线索。
你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开始在别墅墙上搜索电话线,想试着看看能不能向外传递情报。
有趣的是,这项犹如电影特工的技能是还在组织的时候贝尔摩德教给你的。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活着。
你找到了一个接口,用工具把周围东西撬开,努力回忆电码。
你试着弄了几次,但不确定是否有效。
正在想着要不干脆弄个煤气爆炸把别墅炸掉时,琴酒重新出现了。
他扔给你一身行动便利的衣服,你换上后,他将你塞进一辆SUV。
车队从黑色海滩驶向一个基地。
基地路面明显坚硬平整,车辆在一个机库前停下,琴酒抓着你的手臂把你从车上拽下来,一路架着你往前走。
你观察四周,发现机库上方和周围建筑屋顶都蹲着狙击手。
泄压声消失后,机库大门打开,里面站着几十个人高马大的雇佣兵,连发式榴弹发射器和高精度突击□□摆放在长长一排桌子上,十几个装着中型机枪的箱子排在墙边。
还有数不清的枪支、□□、炸药箱子堆放在周围。
雇佣兵一个个看上去十分凶狠,眼神锋锐,他们转头看向琴酒和你,对琴酒点了点头。
你在一群欧美人之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亚洲男人。个子不高,身材比较壮,地包天下巴。
伏特加!
他看到你的表情十分精彩,不知道是惊讶于你居然还活着,还是惊讶别的事。
他看向琴酒,又看向你。
“大哥……雅……”
“鱼冢先生?”你惊奇地笑起来。琴酒把他从监狱里捞出来了。
手臂被猛地攥紧用力一拉,你撞在琴酒身上,被半拖半拽着加快脚步。
你们来到机库内的一个房间。琴酒将你按到几张建筑结构图面前。
“给你一个机会,说吧。”他举枪顶着你的后颈,威胁地用力。
你看着这些复杂的结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