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想骗你上床,看你敢不嫁!”裴应阑一点没听,为了防止胸前再次被掐干脆握住乱动的手腕将其置于所属身体的头顶。
“上床怎么了?就不嫁,不就是睡个男人…干嘛把自己搭进去。”陆离被攥着手,其他地方没被制住。
“你!”裴应阑被刺激地起了反应,连忙丢下攥住的手腕去按住往他腰侧蹭的膝盖,“不许这样!”
“谁让你按着我了。”陆离撑起身要坐起来,她半握着拳头开始活动手腕。
“嘭!”
裴应阑愣了一下,刚才没关门?
“禽兽!我就知道老大让我看着你就是为……”萧洛白没看见裴应阑肚子上被捶了两拳,但看见了他像之前自己被捶飞一样抛了起来一屁股摔在窗户下的位置,他赶紧捂住咧开的嘴:怎么不再使点劲呢,再使点劲掉街上去丢大脸嘿嘿~
裴应阑捂着肚子爬了起来,给前面打完人就倒头开始睡的人床帘拉紧后绕过屏风往外走:“为了什么?”
“还真是为了救治及时啊。”萧洛白看到弯着腰的裴应阑幽怨到恨不得扒了他皮的眼神,又赶紧糊弄道:“理解理解,毕竟还能放蛊,你能不能上位还两说呢。”
找了个理由走开之后萧洛白擦着头上冒的冷汗:我怎么知道她一拳下去还能把你给捶飞,就说嘛这种事情老大怎么可能会让我管错。
这边裴应阑扶着墙遮遮掩掩地回了自己房间。
*
半夜,一个男人翻窗户摸黑进了一间房间。
“哼。”
“气什么?”男人镇定自若地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
“你不关门。”
还记得?他赶紧转移注意力:“这几天就要来癸水了,不许往外跑瞎折腾。”
少女抱着手臂:“只能选一样。”
“暂时不许往外跑。”
“那来瞎折腾吧。”她扑了过去,把人推到临街的墙角,那边没有房间不怕隔壁的人听见,当然另一边的隔壁现在也在这间房里。
在假装被推倒的男人扶着少女的后背,“肩带?穿的什么?”
“就给你看一眼。”少女往后退到月光照进来的地方,随即就被拉了回去。
“也太低了!”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男人威胁她以后不许穿这样的裙子出门,她现在已经不是门板了。
“那你别往下亲啊。”他们这样的时间也不短了,上次还到锁骨往下一点点的位置。
“不可能。”你要没突然失忆我能碰的地方可比现在多多了……男人把人拉到怀里啄吻着脖子,他也想去吻她唇的,一定很软很好亲,可是没有允许就不可以。
……
“帮帮我~”有人的手被拉着,在求那个攥住她手不放的人。
“不行,我们又没有成亲。”男人冷酷地拒绝,“得自己来。”
“把我手放开。”
“现在不行。”男人啄吻着怀中人的肩膀,“多了对身体不好。”
怀里人嘀咕了一句,男人没听清:“什么?”
“我穿鬼新娘的喜服给你看。”
“真的?”男人手指有些松动。
……
男人继续靠在墙角,他不明白只是换个衣服然后他就得翻窗回去了,为什么要闭眼?
过了一会儿前面站了个人,光脚踩到男人肩膀上:“可以了。”
男人不知道是刺激地还是怕关上的窗户遮不住,连忙把人拉下来。
因为之前才…人也没缓过来,在听到一声像猫的闷哼声音后他管不了对她身体好不好了,再下去他快不好了,“我手上可不老实了。”
“没想让你手上老实。”
“明天再敢这样,我就、”
“现在也可以。”
“谁让你光着腿的?”之前穿的裙子没换,刚才把脚拿开什么都没碰到,鬼新娘的衣裳也敞着,那玩意儿丁零当啷的……男人伸手把会发出声响的外袍丢开。
“刚才脏掉了没法穿,都怪你不放手。”
“你还小,不要重欲。”男人言行不一地把人扯了过来,反正以前更过分的都做过了……
“那你怎么还拉着我,不怕回去晚了憋坏吗?”
“再抱一会儿,你别乱动。”男人的手不断地往上,到了地方后便停了下来开始别的动作,可怀里自己捂住自己嘴的人乱扭着不听使唤,“想让我把你裙子弄脏吗?”
……
第二天中午,陆离正要下楼吃饭,裴应阑抬头看了一眼还在伸懒腰的人,突然气血上冲眼前一黑,桌上滴了几滴红色的粘稠液体才发现流鼻血了。
陆离跟着捂着鼻子的裴应阑进了房间,看他在用洗手盆里的水:“楼下水多,怎么不去那里?”
裴应阑干脆转过身去背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