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去之前摘了多少。
茯灵:“我也去。”
“什么?找老大?我也要去!”
萧洛白刚一说完就被萧凌风提着后领拉住,“你去什么?那些锦衣卫可不听我的,别想偷懒。”
“他们也不听我的。”萧洛白指着陆离:“那把她留下,她师父是指挥使,这里几拨锦衣卫都更听她的,有什么超出姓裴的交待范围的事情她都行。”
“那我只能让我娘带几句话给二伯母了,下次再被踢出家门直接连你花里胡哨的公子哥衣服也给收了。”
“那…好吧。”萧洛白怂兮兮地去转了一圈后塞给陆离一个布包的东西,陆离没要。
“你们人多,这里也不好过,我自己有药,进去的路上会再采点的。”
“学着点,不懂事也得看合不合时宜。”萧凌风把萧洛白一脚踢开后又拿了一个酒坛子给陆离,陆离找个了空的皮囊将酒灌进去。
“我走了。”陆离就要和茯灵一起扛着东西走,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便叫住萧洛白:“我跟他们打过招呼了,师父派的千户赶来接手之前你得去跟他们同吃同睡,不能一打完就赖在这里大吃大喝。”
萧洛白眉毛一竖:“我大吃大喝什么了?!”
“你抢我鸡腿!好不容易抓着只野鸡,我要带进去的!”说完陆离扭头就走。
萧洛白被萧凌风眼神威胁着,姓裴的不在这儿他才不怕呢,一定要嘴贱:“放那么多盐,我还嫌吃了多喝水呢。”但是没敢太大声。
这几日冼如瑛她们没有任何消息,可能是困在迷雾树林里面了,陆离得去找她们。
她们也确实被困了,进入迷雾树林深处后迷雾便都消失了,时不时还能在地上看见破碎的白骨,是投喂的‘食物’被拖出迷雾啃食后留下的残渣。
陆离与茯灵一路寻着痕迹找了两天,捡着一只漏网肥兔子,两人身上到处挂着东西像赶集后要去走亲戚一样,终于在一个野兽无法攀缘上去的山洞找到了人。
把人拉上来后裴应阑看陆离脖子上有点脏,掉了些渣子进领子里。
拍着灰的裴应阑心虚地往一旁瞟着,他知道冼如瑛为什么踹他了,这里也只有他一个外人,索性……
“怎么还没消?”裴应阑换了个方向坐着,既能挡上点也能看不到那边。
陆离非常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地把衣领扯更开看了一眼,还是没看到,“我也不知道。”
裴应阑:“走的时候怎么不说。”
陆离:“为什么要说。”
“怎么就不能说,你又不是不懂,白看那么多书了?”
“我眼角黑了这么多天都没消,你没点数吗?”没有镜子,陆离把刀抽出来当镜子照,果然有痕迹。
“你、我、”裴应阑有点语无伦次,“那是一回事吗?”
“怎么不是一回事。”
裴应阑:“就不是一…”
刚给手下人用酒擦过伤口正要包扎的冼如瑛打断了两人,“别吵了,难为你们,这样都能吵起来。”
“哼,两天没睡,我都困了。”陆离把人推开。
裴应阑没动,“这几天山里冷,靠着人睡。”
“可你身上黏糊糊的。”陆离一脸为难,裴应阑应该杀过什么猛兽,身前沾了不少半凝固的血。
正在烧火把齁咸的烤鸡撕碎丢进锅里泡出咸汤的茯灵:“靠着我呗,一会儿老大她们吃饱了还会再出去,我俩挨一起睡。”
“好啊好啊。”
陆离走过去蹲着等水开,这里有十几个人每人只能分到一两口肉,主要靠没什么味道的干粮填饱肚子,不吃盐人会没什么力气所以咸肉汤正好,因为还有一头尸熊但寻不到踪迹,其余人不一定会每天返回这里,所以带来的兔子也杀了码上盐在烤,方便带走。
等水开后再把盛在竹筒里的凝固兔血搅烂丢进去烫熟煮成一大锅糊糊。
裴应阑看着一堆兔子内脏说:“怎么不把那些也丢进去煮?”
陆离搅着锅里的糊糊:“我不吃心肝,我先喝几口汤再丢进去煮。”
“不吃那些就专门吃脏东西是吧?”
陆离:“不脏!肠子都是洗干净的,你佩香囊的时候怎么不嫌弃那里面有尿垢!”说完就不再搭理他了。
裴应阑也不好继续回嘴,陆离明显知道麝香是怎么来的,按她那财迷样子可能以前也干过这活赚钱,跟她扯这个根本吵不赢。人不在身边后开始手痒的他看着陆离开始揪着一些明显不是外敷的或干或湿的草药堆成两小堆后拿着空掉的水囊站起身来:“我再去打点水,一会儿煮药。”
她们之所以选择这里除了野兽不能上来也因为再上面有一小股地下冒出来的喷泉,这里的植物也都很正常。
陆离:“先煮大家都能喝的,这样免得涮锅。”在这里待了很多天,难免中毒,或许是尸毒或许是别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