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把岁数,不敢说通晓世事,但也有几分经验,有些事情的发生,往往没有道理,可能只是某位手握大权者的一句话,即可定人生死,断人贫贱富贵。我们要做的,是应该秉持本心,不骄不躁,顺势而行。”
他这番话意有所指,耐人寻味。
陈有鸟听出了弦外之音,拱手道:“多谢老师教诲,我会谨慎而行的。”
孟北流欣慰地笑了,他虽然桃李满天下,但对于陈有鸟确实起了惜才之心,不希望看到这个才华横溢的少年人因为某些缘故而丢了前程。
关于胡子宁的行径,其实孟北流也搞不清楚究竟为何,说胡子宁是真心欣赏陈有鸟的诗词,可也没道理做到这一步,目前的状况,称为“捧杀”都不为过,但又绝非真正的捧杀,反正各种不合符逻辑,只能用“任性而为”来形容了。
胡子宁,看起来的确很任性,他也有任性的资本,据说郡守那个层面的人物都对其客气有加,具体如何,孟北流并不清楚,所以无法对陈有鸟说得太多。
其中一些事,需要避忌,也难以了解得到,他也就是个纯粹的读书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