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石院主所言极是。不如先晾我几天。”
云彼丘“哼”了一声,随即将李莲花从地上提起来,复又绑在了架子上。
这时无了端水回来,看见这一幕,忙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不可,不可啊。”
“老和尚,渴死我啦,你来喂我喝口水吧。”
待无了靠近,李莲花才附在他耳边道,“死不了,我自有打算,你不要参与进来。”
说罢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又高声道,“老和尚,你还是快快去给小和尚们上课吧。他们要反了天了。”
无了只得无奈的出了屋子。佛彼白石也一道同他出来。
云彼丘马上追问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无了想了想,道“自是笛飞声的悲风吹八荒。”
还欲再问,无了却开口道,“四位院主,贫僧可用姓名担保,这位李施主绝无恶意。他若与笛飞声一道,也定是有他的理由。还望四位院主善待他,不要做下悔恨终身的错事。”
纪汉佛知道无了和尚隐居在清源山前的厉害,见他这么说只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李莲花被用了蟠龙烟之后,佛彼白石又来审问了几次,却还是审不出什么。只得又去龙王棺里找琵公子并提审四象青尊。却依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转眼笛飞声约战的十五日便过去五日。此时肖紫衿已经带着乔婉娩在江湖上把笛飞声还活着的消息散布了出去,急急地赶回了百川院。
于是在李莲花被关起来的第六日。他见到了乔婉娩。
此时他已经能勉强视物,见乔婉娩推门进来便认出了她。
乔婉娩在他面前站定,只是细细地打量着他。
李莲花想是自己的样子一定十分狼狈,只得自嘲地一笑,“乔姑娘。”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你会和笛飞声在一起?”
“我说了我不是和她一伙的,乔姑娘还请相信我。”
乔婉娩苦笑着摇头,“我只是想问,你既和他熟识,定是从他口中听到过三年前东海之战的事。我只是想知道当时的情况。”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无法回答乔姑娘的问题。”
乔婉娩叹道,“是了,明知道没有答案,是我痴心妄想了。”旋即又问,“李先生,你我相识近三载,我知你绝不是坏人,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理由。“”
“如此便多谢乔姑娘了。”
“只是这件事上,人证物证俱在。李先生,你若知道什么,不妨告诉我。否则十日后,笛飞声带人打上清源山,又不免是一番大战。婉娩实在不愿见到院中又兄弟伤亡。”
四顾门死伤的五十八人,始终是李相夷心头的一个结,也是他十三年来度不过去的一个劫。听见乔婉娩如此说,终于一叹道,“乔姑娘,如此还请乔姑娘帮李某一个忙。李某会尽全力保证十日后不会有人伤亡。”
乔婉娩道,“你说。”
“万圣道。还请姑娘把笛声飞去劫龙王棺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传去万圣道。姑娘照实说就好。”
乔婉娩疑惑道,“这…倒是不难。只是万圣道和此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话止于此。再多,便会害了姑娘。还请姑娘念及百川院弟兄们的性命,务必帮在下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