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老师，那我们今天先回去了。”
“会不会觉得无聊？”出门虞弋低头问沈秦。
“我觉得还蛮好玩的。”沈秦想他一定不知道，她认真工作的样子，好帅。
第二天去上课，沈秦给他准备了润喉茶，润喉含片，维生素等等，一点点往他的包里塞。“你怎么比我助理还专业。”虞弋看着她又开始像一只小蜜蜂，开心的合不拢嘴。
“哪能一样？你助理那是工作，我这是爱。”沈秦在想着有没有落下什么，一会这跑跑，一会那跑跑，甚是可爱。
虞弋一把拉过她，“好啦，够啦，我已经感受到很多很多爱了。休息休息。”亲了亲她的额头。
刚开始先练气息，先熟悉自己的器官，虞弋以前就单纯的跳舞，出道前笼统的培训了一下表演课，台词却没有系统的学习，全从头来。
上课对虞弋的影响暂未可知，但对沈秦很是影响了，比如此时此刻正在洗澡的她，在数枣。“出东门，过大桥，大桥底下一树枣……一个枣两个枣三个枣……三个枣两个枣一个枣。”甚至还会数着数着唱起来，坐沙发看剧本的虞弋无奈笑着摇摇头。
距离上次两个人鼓掌过去已经有三四天，虞弋怕伤着她，一直没再碰她。今天两个人休息的早，虞弋躺床上看剧本在，今天他没有穿t恤，只穿了个背心，沈秦看到了他胳膊纹身的全貌。
上次回去她查过，拼凑S开头像蝴蝶，零零散散，有一个搜寻答案吸引了她，Sariel，杀戮天使，掌控着绝望的权杖。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像是他会纹的，在看到杀戮天使这个答案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心里好难受，好像她见过他在绝望中呼救，得来的却只有沉沦。
她凑上前，“怎么？”虞弋看着剧本，头微微歪向他。她摊开他的左胳膊，果然，真的是杀戮天使，Sariel。
她轻轻抚摸那个纹身，上次她没看清，好像纹身下面有个疤痕，纹身是顺着疤痕的痕迹，那条疤痕前面细长，后面像是被什么东西剜去一大块，她想象不出，是怎么留下的。她只觉得好疼。
她不想让虞弋看到自己哭了，背对着虞弋枕在他的肩窝，轻轻扶着那条疤痕。良久良久。她突然想去看看他腰上的纹身，她突然坐起，然后就去扒他的短裤。
虞弋按住她的手，“干什么？”
“我想看看这个纹身。”最终虞弋还是松开了她的手。
这个纹身像是被改过，她没纹过，不太懂，但感觉这个和胳膊上的不太一样。现在看着像一条心电图。她往下扒着他的短裤，这个好像很长，她猜的没错，是一道很长很长的疤痕，延伸到……虞弋没有在让她往下看。拉起了她，“怎么？想挑逗我？”
“那是一条心电图？”
“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的心跳。
沈秦想着，上次在浴室，虞弋把她扒 / 了，自己却还穿着短裤，后来到床上的时候也是关了灯。是不想让她看到那道疤痕吗？是纹身也没能遮挡的疤痕吗？为什么？到底经历了什么？有那么长一道疤痕。
沈秦亲吻着他，像他那天亲吻自己一样，额头，眼睛，脸颊，唇，耳朵，脖颈，锁骨……“嗯”
虞弋想翻身，沈秦不让，她按住他，肆虐的亲着，她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咬舐着……
虞弋忍着。她一点一点亲吻着他腰间的纹身，舌尖抵过那条疤痕，无比虔诚。
虞弋拉起她，把她压在身下。“我更喜欢我主动。”
这一次比之前狂很些，上次他很温柔，照顾着她的每一处敏感。这一次，他只想把她占为己有，狠狠的，反复的。像是在呐喊：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上次的他好像又无尽的话，折磨着她，这次一句话没有，只有……沈秦尽量的配合着他，等他最后一次，他趴在她身上良久，又怕压到她，撑着胳膊在，过了一会，他下来，抱着她躺在她旁边。
“是不是弄疼你了？”
沈秦摇摇头，抱着他，“没有。”
“沈秦，我……”
沉默了很久。
“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的。永远不说也没关系的。”沈秦亲了亲他的眼睛，这大概是她第二次看到他在戏外落泪。
虞弋抱紧了她，曾经他一直在想，老天为什么要对他这么不公，为什么他要遭受这些，每每当他觉得快要好起来的时候，总会给他致命一击，为什么他要活在这世上。
直到遇到了她，原来老天是公平的？是不是老天也看他过的太艰难，但又不想收走他的命，所以派了个小天使过来？
“沈秦。”
“嗯？”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