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风雨过后,是我心心念念的人。
当命运没办法改变的时候,我忽然笑了,大概这就是遗憾?可又是我们难言的默契。
“我不能娶你”
巧了……我也不能嫁你。
我知道哪里是我们的家就好了。没有地址,只在心里。那是最近的距离,更不用担心别人的偷窥。
我知道每晚你回来我总会在打开门的刹那就迫不及待的环住你的腰,贪婪的闻着你身上的梅子香。和我手链上的香丸都是一样的,不过那是雪中春信,也是梅子香。
……
我把微信头像换成了一只红色的狐狸。我还记得当年他唤我“狐狸小姐”
以为我是开在京城的牡丹花,雍柔华贵,姿色艳绝,却不知我是那支木芙蓉。比不得牡丹,也比不得梅花。
他说他喜欢牡丹的红艳,以后也要娶一个像这种花一样的姑娘。
我不是明艳的牡丹,只是初秋的芙蓉。
我神情哀婉的时候,他看着我仔细大量上下,直接来一句,“那么瘦,一碰就折了”
…我直接无语的笑了,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你非得给我整折了”
“我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见,虽然我是瘦小了点,但衣服很显,一身古风红裙,时不时很好认”
“你喜欢红色?”
“准确来讲是青色和红色”
梦里好像上辈子我是穿白色的。可那结局并不好。于是我改成红色,嫁你的颜色。
我曾无数次想过我们的相遇,我想那时的我穿着一身红衣向你奔跑而去,然后紧紧抱住你。又或者静静的站在架桥上,看着你拉着行李箱从高铁站里走出来,唤我姓名。
我们走过红墙琉璃瓦,漫步在胡同口。剧院里看着头顶上水的流逝波纹荡漾。
听着戏剧咿咿呀呀的唱词。
回家的路上,我边走边调笑你,到了车上就睡在你肩头。
很想很想。
……
邵昊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话唠属性和粘人属性,习以为常的听着我唠叨,我坐在床边看着他发笑,光是看着就觉得开心。
我希望他的坏运气可以给我一点,一同承担嘛。
我怕他出危险,直到他真正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发觉他真的好了。那道伤疤我不敢去抚摸光是想想心便揪疼起来,成了前日的小哭包。总归也不是很难看,我的身上也有一个,真真是相应证了。
早起的时候我想送送他,便不断的暗示自己,企图用意识唤醒自己,准时起来叮嘱他,可真正到了四点的时候还是困的很,勉强重启了手机,我感受到床的响声,还有他小心翼翼穿鞋的动静,我向床边移了移,迷糊的睁开眼睛,从他身后抱住了他,我很喜欢抱他,暖和。我的声音低微着说些叮嘱的话“想着喝粥,不吃饭不行的”,
他将我拉了一把,我便顺势枕在他的腿上,脑袋亲昵的蹭了蹭,浅浅闷声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手指,示意“我困了”的信息,他好似也知道。
临走前,他俯身亲吻我的额头,“睡吧”。
但愿他没有发现昨日我哭泣的泪痕。也许,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