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铃郡主似乎没好气,“这二位是我的朋友,我送送他们。”随即拉着刘婉朝外走了。
回姚府的路上,刘婉看银铃郡主气嘟嘟的样子,打趣道,“这世上有个跟自己阿爷长得如此像的人,就好比有了两位阿爷,不好么?”
银铃郡主嘟囔道,“叔父长得与父亲像,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可叔父老爱打扮得跟阿爷一样,顶着阿爷的名头四处诓人玩。”
王戬,“他经常如此么?”
银铃郡主,“以前我们去长安的时候,他每每见了阿爷,总穿跟阿爷一样的衣衫故意在宫里行走。小时候连我自己都上过当,还有好多长安的族亲和宫里的人也认错过。我不喜他这么做,可阿爷说他不过是平日里玩玩,无伤大雅,就随他去了。”
王戬却不以为然,“陈留王谦和大度,对自己从弟的纵容迟早要酿成大祸。”
银铃郡主下意识说可不是嘛,却欲言又止,没再继续往下说。
刘婉同意王戬的看法,看银铃郡主对这位叔父的态度,心道爱扮作别人不要紧,老扮作别人四处‘招摇撞骗’确实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