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
车锐思考良久，然后郑重点头喟叹：“公主才是真正懂茶之人啊！”
司空浮止突然想到之前与白夕讨论一个话本子的对话。
“这个书生竟然为了功名抛弃青梅竹马，后面还祈求原谅，好大的脸啊！他是不是很可恶，辰逸？”
“可恶？不曾。”司空浮止摇了摇头。
“这不可恶吗？”
“他只是在功名和爱情之间做了个选择罢了。他很理智，选功名还有可能同时获得爱情，但如果选了爱情而放弃功名，可以说是基本与仕途无缘了。”
白夕将书缓缓下滑，露出双眼看向司空浮止，幽幽开口：“没想到啊，你还有薄情寡义的隐藏属性，哼，我问你，若是你，你是选功名还是爱情啊？”
司空浮止盯着白夕，张了张嘴，却无法回答，脑子很乱，仿佛宕机了。
“好啦好啦，不为难你了。同一本书，一千个人看，便有一千本书，每个人感受都是不一样的。”
……
司空浮止低头宠溺地笑了一下，总是这么调皮。
余珂自然知道白夕在胡扯，只是为了替她解围。
牵强地朝白夕笑了笑表示感谢，余珂胸口堵闷，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