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参加婚典,只是因为知赢公主大丧婚典取消,九思归来时面色难看,他本以为是没有凑成热闹反而看了一地纷乱而心生不悦,因此没有多加在意。
现在想来,莫不是九思看见了什么?麟泽撑着自己的额头,看来等九思出关之后还需询问一二。
麟泽叹了口气,以前以为只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没想到身上还有这种牵扯。麟泽眼神凛了一瞬,他不会让那个什么鸿鹄族太子看见苍葭的面容,也不会让他们缠上那个丫头的。
麟泽想起了师父了话,羽族渐生骄矜之心,万不可再纵容,否则必生大祸。可不是嘛,向来高雅坚贞的鸿鹄族都出了这等作为众仙茶余饭后谈资的乱子,简直不像话。
这厢梓木仙官打发走了苍葭,只把知赢公主死亡明面上的说辞告诉她,没把那些传闻的污乱的秽言祟语告诉她,只怕污染了小丫头的视听。
苍葭满面可惜,鸿鹄公主哎,死的那么可惜,要是她还活着,苍葭真想看看她们俩面对面站着的场面。
苍葭回到卧房,发现辛夷正裹着被子在门口朝她招手,苍葭想了想,回去洗漱后钻到了辛夷的房间和她八卦。
辛夷:“苍葭苍葭,刚刚是不是少君和桑太子打起来了?为什么啊?”
苍葭点点头,就是打起来了。不过原因嘛,苍葭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导火索,但之后肯定还会有传言,还不如自己澄清呢!
苍葭:“桑太子把我认错成了一个故人,抓着我不放的时候少君回来看到了,说了两句失礼什么的,然后两人就打起来了。”
辛夷:“就这?!”
苍葭有些心虚,却还是肯定点头,“没错,就是这样,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的误会啊什么的,也就是桑太子少年气盛,两位神仙比试了几下而已。”
辛夷躺着打滚哀嚎:“哎呀呀,我还以为能掌握第一手八卦资料呢,没想到是这么无聊的理由,亏得我抓心挠肝的睡不着等你。”
辛夷滚了一会儿,又凑过来说:“桑太子把你认成谁了,虽说这位太子看着年轻,但和我们比起来也是老了太多了,是不是什么初恋情人之类的。”
还……真是。苍葭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把自己捂在被子里装睡说:“哎呀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个死人什么的,反正晦气得很,他还以为我死而复生了,不说了,睡觉睡觉。”
麟泽打坐至半夜突然睁开眼睛,他只觉思绪繁杂难以静心。一轮明月在望,梨落翩翩,麟泽绕过屏风在落地窗前站了一会儿,吹了一阵凉风,想了想披上外袍无声无息的穿过门户走了出去。
穿过长廊,麟泽站在了苍葭的门外,刚想进去去发现里面好像没人。皱着眉感受了一阵,手指拈诀,把某人搬回了自己的屋子。
麟泽只觉心神难安,还是忍不住想要前来仔细一探苍葭的元灵,他总觉事情蹊跷的很。
麟泽站在床边,拈诀在苍葭身上查探了一番,很正常,就是普通的凡人,纵然吃了不死树果实褪去凡骨,在麟泽这等人眼里还是与凡人无异。
苍葭翻了个身,惊醒了沉思的麟泽,见自己的手指无意间碰触到了她脸上细腻的肌肤,麟泽像烫到了一般收回手,迟疑着给她盖了一下被子,总觉得太过失礼,快速的转身离去。
肩头的梨花飘落,苍葭迷迷糊糊微微睁开眼睛,朦胧间只见光影一闪,片片梨瓣坠落脸颊眼皮,带着萦香她又睡过去了,以为自己在做梦。
第二天早上,辛夷不明所以:“苍葭你昨晚梦游回去的?”苍葭更是迷迷糊糊:“可能吧,说不定是你抢被子,我迷糊着就自己回去了。”苍葭睡梦中有一阵觉得自己挺冷的,后来又暖和了,想必是自己回去盖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