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冲她笑了笑。
姜娘娘却有些急,因我刚痊愈不久,若再病了,那就麻烦大了。
“还是传御医来瞧吧。”,姜娘娘吩咐宫人下去,我忙去拉出宫人,而后又撒娇求姜娘娘,因为我实在不想再吃那汤药了,上次病了,日日饮得,实在觉得难忍。
我知道若再在此待下去,姜娘娘定要让御医为我备药了,我起身与姜娘娘说要回宫去绣帕子,许是借口太假,连老天都看不下去,转身的时候不小心被席墩绊了个趔趄,我吃痛,但来不及反应,与姜娘娘行过礼后就跑回宫去了。
每次我们吵完架,我都会把所有被子藏起来,然后自己跑到偏殿去睡,一床被子都不留给他。
他也坐得住,宁愿冻得第二天染了风寒,也不肯与我说一句话。
死直男,连女孩都不会哄。我心里偷偷骂他,听到他打了一声喷嚏,幸灾乐祸的直起身子朝他看去。他知道我在偷笑他,眉头拧成了疙瘩,硬是不肯睁开眼看我滑稽得意的表情。
我心满意足的躺下,盖着厚厚的被子酝酿睡意,还不忘故意发出声音气他。他也不肯说话,翻身的声音特别大,以此与我抗衡。
不过我才懒得理他呢!凶巴巴的,有什么了不起,我拉过被子,决意不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