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乐呵呵地看,她就是这样,不管好看的男子还是女郎,都带着欣赏的态度,甚至想好了,过会儿抛多少钱为宜。 那群乐伎里,领舞的那个尤其热情奔放,她不时扭身旋转,目光都精准地投向一个方向。后后觉的居上才发现,那道视线就落在自己身旁,扭一看,原来目标是凌溯,顿时慨这胡姬眼光真好,一下就相中当朝太子了。 可惜太子还是那不解风情,他等人家舞跳完,就转身走出了大帐。 居上只好跟出去,遗憾地说:“还跳到最精彩的地方呢,郎君怎走了?” 凌溯很厌烦那个乐伎的目光,但话又说不出口,唯不屑地鄙夷,“纸醉金迷,大俗大恶。” 可居上笑起来,“怎办,我就是俗人,当俗人很快活……” 当然话说完,就被迫在他的注视下咽了回去。 忖了忖,她又来劝他,“出来游玩嘛,苦大仇深的做什。还是不喜欢看那些胡姬跳舞?那喜欢看什?”边说边勾起指尖,双手环绕着那张明艳的脸庞,做出常人无法理解的一种反转弧度来,“喜欢看这个吗?” 凌溯些吃惊,凝视着那双纤软如绵的柔荑,第一次发现她面孔以外,另一种惊人的美丽,“这是什?” 居上愈发觉得他土了,“见过吗?翻云覆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