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阿妹救命了。” 居上却东拉西扯,“阿兄职上的事,我能帮上什么忙,让太子殿下少派活计给阿兄吗?太子殿下知人善任,阿兄是能者劳,把这两巨著完成,将能吹一辈子,有什么不好。” 辛重恩沉默了,良久才喃喃语:“是不是我哪里不留神,得罪了太子殿下,阿妹替我问问?” 居上连连说好,“有机会我一定替你问过殿下。”边说边打量他,同情地说,“阿兄,你如今像个老头,风采荡然无存。我看看,鬓角怎么也稀疏了……这样下去,恐怕阿嫂嫌弃你了。” 辛重恩一惊,忙摸己的鬓发,慌张道:“真的吗?难怪这两日睡觉起,枕头上有好断发。” 居上惋惜地耷拉了嘴角,“男人没了姿色,能矜重了,不然就是丑人怪,会天打雷劈的。” 这番说得辛重恩莫名其妙,但信心此算是被打击坏了,没能从阿妹这里得到任何安慰,吁短叹着又回去了。 药藤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嗟叹:“五郎君好好的人,一下子没了精气神,看上去饱经沧桑似的。” 居上道:“都是认为太过风流潇洒害的。” 候月也摇头唏嘘:“给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惨啊。” 以居上就是这么中正,讲起道德六亲不认。 她觉得五兄这回应该受教了,五嫂还愿意接纳他,他就该谢天谢地,再惦记面的野花,有把腿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