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不过关于请期的事,他须得给个说法,便安抚道:“你着急,我这两日就去面见阿娘,尽快把日子定下来。” 居上头,两个样懒惰的人,都觉得这门亲事就这么凑合吧,再换人了,换来怪麻烦的。所以即便没有爱得死去活来,商谈婚事也有模有样,很有海枯石烂非卿不可的架势。 坐了半日,仍旧不雉鸡,彼此都长叹了口气。 居上咂咂嘴道:“我渴了。” 凌溯说:“回去吧。” 居上不答应,“我还想等等。刚才看见有几个鸡窝,我就不信,那些雉鸡不回家。” 又渴,又不回去,那好另想办法。 凌溯身道:“我去去就来,你在这里等着我,乱跑。” 居上说好,以为他去给自己打水,于手搭凉棚悠闲地等着。 不多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提着执壶,朝递了递。 哦,出来打猎还带着酒,太子殿下真有情趣。 仰头喝了口,这酒很淡,喝上去紫苏水样,但分辨出来了,“抛青春。” 凌溯沉默着,没有说话。半晌又怀里掏出蜜林檎来,“吃吧。” 这下居上觉得有惊讶了,“你随身带着果子?” 个林檎吃完,他看了良久,“还有龙凤糕,你要吗?” 这把典膳局都带出来了吧!慢慢觉得有不对劲,四下望了望,“附近有人上坟?” 凌溯那张正直的脸上,流露出赧之色来,“前面有个庙,贡品还不少,菩萨吃完,不可以布施给香客吗。我刚才已经拜过了,就捎了两样回来,小娘子要想吃,我再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