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会对她很,不会吃她的。那么,小娘子可知道她是谁?” 居上费力看了他半晌,也分辨了半晌,脱口道:“谁呀……我吗?” 他的笑容又浮现了,颔首说是啊,“就是你。” 她呆了呆,纳罕的表情,一双不谙世事般懵懂的眼睛。有么话想说,但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拽住他衣袖的手往上攀升,攀到了他肩,复往前一偎,把脸扎进了他怀里,“我起不来了……” 一个烂醉如泥的人,总不能扔在一旁不管。他只顺势圈住她的身子,让她枕在他臂弯。 这样一来,像搂着个孩子似的,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她的脸,她有皎皎的一张绣面,有青黛的眉峰和玲珑檀口,半开半阖的眼睫浓密整齐,像倭国进贡的桧扇。 “你的酒量很浅,酒品很差。”他叹息道,“以后还是别喝酒了,我怕你酒后无德。” 可是她不醉,自己也没有机会如此接近她。他很多次设想过抱住她的情景,郎情妾意,心跳丛生,但不是现在这样的。 在她不会吐,圈在怀里还算安静……这个酒鬼,他实在不知道应当怎么呵护她才。 垂眼打量她,发现有一缕发横在她眉间,他小心翼翼替她拨开了。也许是轻微的一点触碰惊扰了她,她睁开眼朦胧地望着他,望了半晌又不认识他了,奇怪地嘀咕着:“阿兄……不是阿兄啊……” 凌溯简直想扶额,这才几杯,就醉这样了。 不知怎么,脑子里忽然蹦出个想法来,“你不是装的吧,为了和我亲近?” 结果那媚眼如丝,横了他一眼。 心一阵悸动,他壮胆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要是再不现原形,我可就要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