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顿,只好上前劝解:“郎君今日且回去,待过两日,娘子气消了再来。” 辛恩后迟迟收回视线,又站了会儿方新上马。 里控着马缰,到嘉会坊外的夹道,调转马头往西了,跟在身后的仆松了口气,原担心他一路往南,又往归义坊去,好在他还是选择回,不曾去见那位胡娘子。 至于归义坊的胡宅前,自然少不了拜访的人。那眉清目秀的青带了两壶酒来,站在门上求见,很快便被请了进去。 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凌溯回到行辕,惦记着将这件事告诉居上。但想起昨日那个拥抱,人就紧张起来,在西院门上徘徊了好久,一直不敢进去。 西院里,居上和药藤、候月挨在窗前观望,候月说:“太子殿下怎么不进来?踩得道旁的草皮都快秃了。” 药藤最近新学了两首诗,立刻学以致用:“近乡情怯呗,不好意思见娘子。” 原来彼的感觉都一样,门上的人犹豫不前,屋里的人也很慌乱。趁着他还没进来,飞快到妆台前拍了一层粉,又点了一遍口脂。 再回到窗前看,他还在磨蹭,居上不由纳闷,“我院里有刺扎他脚底板?” 真是让人不耐烦,男人大丈夫这么子气! 没有办,敌不动只好我动。居上迈出门槛,笔直地站在台阶上,气壮山河地“喂”了声,“你到底进不进来?扭扭捏捏半日,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