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堪大用。不过……”
“说下去。”
“不过今日一见,他经此酷刑,竟毫无退缩之意,还算是把硬骨头。咱们这位公主殿下的婚事,连那几位老王爷都是不敢插手的。”
昊衍帝唇角微勾,“说得不错,长姐向来嚣张跋扈,择婿之事,韩越还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他这次若能成事,便是为朕排忧解难,朕定要重赏。”
“奴婢只怕……公主殿下素来出人意料,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朕亲政以来,诸事纷繁,科举之事一再耽搁,如今算来,这十年之中,独有韩越这一名状元郎,朕相信,他一定有办法。”
“陛下说得极是。不过如今陛下重开科举,定能为朝廷选拔更多可造之才,日后陛下鸿鹄之志,必指日可待。”
昊衍帝唇角笑意愈深。
“只是这韩越,朕几番试探拉拢,他都持中立之意,怕不是尚有别的心思。”昊衍帝忽而又沉了脸色。
“韩越在朝多年寂寂无名,忽得陛下看中,自是有些诚惶诚恐。不过他既洁身自好,亦无靠山,现在又得罪了公主殿下,陛下只要徐徐诱之,当可收入麾下。”崔常侍小心回道。
“母后她事先言明不会干涉为长姐择婿之事,没想到内里却希望长姐与她严氏一族联姻,以长姐在军中的威望,加上她严氏一族在朝中的党羽,是要置朕于傀儡之地!”
“陛下慎言,虽说这是御书房,怕也不是那么干净。”崔常侍隐晦提醒。
哼,昊衍帝冷哼一声,埋头看向手中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