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了。”
“不是他抢走我,”锦觅凝目看向润玉,肃然道:“本就是我和旭凤相识在先,当时还小不太懂,虽未明言什么,可我们是心意相通的。”
“……”润玉默然握住茶盏的手上青筋突起,“心意相通”这四个字像猛然砸在他神经上,烙的他生痛。
锦觅见润玉陡然变得面目凌厉,忽想起旭凤的话,那晚她被润玉的人捉住,其实是死里逃生的。他当时在门外冷言“好生招呼,送回熠王府。”那句话,她原本以为是他们兄弟情深,熠王府的人,不想与之计较才让送回去,可旭凤却说,若非断手断脚怎叫好生招呼。
此时她是有几分信了。
她有点害怕,下意识的想起身离去,润玉却掷下茶盏抬手将她扯近,近乎贴着她脸的轻声细语,可却字字掷地有声:“所以,你从来没想过与我有什么以后?从前不想,眼下不想,将来,更不想?”
锦觅垂下眼睑不敢瞧他。
“那为何要招惹我?惹我情根深种,你却拍尘转身?”
“我很抱歉当初让你误会了,可是一切不是已经都过去了吗?润玉,你现在过得挺好的,至少比我过的好,以后想要过什么样的逍遥日子都可以,实在没必要为了我耗神费心,我一点都不好,通身毛病,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逍遥日子吗?”润玉喉咙里一串冷笑,诘问:“你觉得我过得挺好?”他顿了半晌,努力控制着让情绪慢慢平和下来,稳声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对未来的打算吗?只要你肯归正位,将来想去何处,我就陪你去何处,就我们两个,哪怕做个庶民,我也有能力养家糊口的,不会让你跟着我吃苦受罪。”
似是蛊惑,又似最后的乞求,锦觅止不住心上打颤,直觉得这是个圈套,可却无力严词拒绝。
她暗暗咬牙,这个人实在太可恨了,总做出深情来欲圈住她。
“润玉,你别这样,我们都要向前看,你一向是豁达的,何必囿于过去,别再逼你自己,也别再逼我了,好吗?”她狠了狠心,一根根掰开他扣着自己的手指,“我们此生无缘,以后,各自安好罢。”说完头也不回的出舱而去。
润玉僵着手,目中波涛汹涌,再难掩平静,他费尽心机来此等她,不想,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令他心如死灰的结果。
“各自安好?”他怎能安好?又怎会让他们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