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溢出纠缠的唇齿间,“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锦觅顾不上回答什么了,她被他搅的热意滚滚,身体被一股温柔酥麻招引从脚心至头顶折磨着她,他似乎有意要搅得她呼吸大乱体温飙升,然后豹子似的肆意进出。
狗男人,她只是稍微热情了些,他就跟丢魂儿了似的,那外面莺莺燕燕的个顶个都是手段高明的妖精怪物,专门勾引他,他岂不是要疯上天去?
这么想着,她一不留神就咒骂出口。
润玉愣了一下,停下动作在她上方看着她,一双攫着她的星眸逐渐清明,染上愉快的笑意。
他真的笑出声了?有什么好高兴的?锦觅头脑晕蒙着便看懵了,直到那双星眸里的笑意又逐渐变态,一双手飞快的拾起她堵在檀口上的手,压去两旁。
“我的小妖精,只有你这只小妖精能勾的动我,你勾勾手我就乱心了,魂都给你。”
听听,这特酿的都是什么荤帐话,锦觅翻白眼。
“小白眼翻的都如此可爱。”
锦觅:“……”你慢点,我都喘不上气翻白眼了。
可惜没机会说出口,润玉只当她身在云端备受愉悦,于是更卖力了。
“你伺候的老娘很舒服,暂时都不想再换人了。”锦觅不甘示弱,嘴上总要挑衅。
润玉倒是被她这句说的磕磕绊绊气息不稳的话气笑了,鼻子里哼笑一声,也回敬一句:“委实——很舒服,我怕是对你上瘾了,再用不惯别的女人了。”
“呸……”像被波涌的潮水淹没般锦觅不受控制的颤粟着,只能有气无力搂着润玉喘息,仿佛灵魂出窍,又难受又欢愉。她觉得失策,有些后悔今日大脑一时发热的主动。
^
锦觅睡醒时已是日暮,帐内光线昏暗,她伸了个懒腰撑臂坐起来,扶帐便见润玉正坐在西窗下写字,夕辉自窗投射进来,照得他瘦削的背影越显得挺拔,乌发上也镀了一层光,竟还是披散着,一日没出门的样子。
“睡了一整日,你终于醒啦,饿不饿?”润玉听到动静,一边快速收拾着手头的东西一边回头问她。
锦觅摸摸肚皮,“饿得很。”她睡觉途中只被润玉叫起来喝了碗药,其他可什么都没吃呢。
“好,你起来洗洗,我着人去准备,都是你爱吃的。”
润玉让人将备好的晚膳直接送来书房,锦觅饱餐一顿吃的很满足,他便借着她高兴,将上午未完的话试着问完。
“明日还是我陪你们一起上北斗寺吧?”他铺垫着,说道:“自你伤愈也这么久了,你我如此漫漫光阴……”
话没说完就被锦觅严肃的打断了,她搁下筷子,道:“我告诉过你,不要想太多,我要去哪跟你说一声是出于我们俩这段关系对你的尊重,并不是想改变什么,为什么非得复杂化!如今这样你我都可进退自如不好么。”
“哪段关系啊?”润玉面色瞬间难看极了,看来始终无望啊,她这一霎变脸,面无表情的决绝激得他胸中波澜惊起,连珠带炮道:“明面上的知交还是背地里的床|伴?不,不对,两段关系都不在明面呀,我和洛锦觅明面的关系是四年的夫妻啊。我才要提醒你,是你别想太多!既然之前已经说的如此明白了,你觉得我还会多想什么?我说补你一次大婚,你总说像如今这样挺好,自在,那行!随便啊,无所谓,都可以,真的。”
他说罢率先起身踏步离去,徒留锦觅一人怔在原地,她以为这么久以来他如此平静是已经接受了,原来也是悄悄压在心底么?
好像他说的没错,他们的关系,原本是见不得光的啊。她怕重蹈覆辙,却原来又走回老路了吗?
所以呢,天下男子那么多,到底是为什么非得在一家兄弟身上浪费生命,况且,没有男人,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不是吗,就像阿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