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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李清(一)(2 / 3)

“你叫我清就好。”我在他被叫走前说到。

他在驿站休息了半月有余,我天天都会去陪他。

很神奇,即便后来我恢复本性拉着他跑这儿跑那儿,观朝阳赏夕阳,挖蚯蚓掏鸟窝,打强盗追流匪,我也会有说不出的安心。

仿佛有这个人在我什么也不怕,仿佛有这个人在我什么都能干。

仿佛我可以在他身边享永安。

在他身边我会有一种宁静感,那是父母,亲友,同伴都给不了我的,那也是我年少时最开心也最珍惜的时光。

我相信他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最开始他的护卫老是拦着我,说他家主子才不会做此类不符身份的事情。

我反问世上哪有那么多高低贵贱,符合不符合地位,少年就去干少年的事情啊,身份不是周遭人给你的定义,在乎那么多干嘛?

护卫还想反驳,他却拦下了。他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我,带着理解,带着悲哀,带着欣赏,带着犹疑。

他还是义无反顾跟我去了,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我在做,他在看。

他笑着说你给了我很多第一次的体验,即便是儿时跟着师傅云游在外或跟着父亲处理家事都从未有过的。

他轻轻拍拍我的头,向大哥哥一般:“愿你能永远这样无忧无虑,不在乎身外之物,不被他人评价左右。”

“你呢?也会这样吗?”我抬头好奇问道。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叹气:“我入世太深了,回不去了。”

生活在偏远小村庄的我自是不懂他所谓的入世,家事。可不知怎的我鼓起勇气,双手捧住他的脸庞,坚定地喊道:“回得去的!你一定回得去的!”

他呆住了,未再有进一步动作。我回过神来也不好意思在动。

最终还是他先带下我的手,嘴角带笑:“嗯,你说得对。”

我又红了脸。

肯定是被夕阳烧红的,肯定是。

我觉得我在不断堕落,沉浸在名为“无繇”的梦境中,被包围,被吸引。

可梦总是要醒的。半月后他离开了,临走前,他解下腰间的玉佩递予我:“这是半月以来的谢礼。”

白玉佩一场精美无暇,两面透雕成凤鸟形状,俯首,张口,尖喙较长,并向内勾卷。圆圈形目,头顶有冠,身体较长,胸前部伸出一爪,呈抓握状。背部雕有翅羽纹,分成两叉,一长一短,均向上卷曲。

不用猜都知道价值连城。

我连连摇手,道此物太过贵重。他却不以为然,说是值这个价的,硬塞到我手中。

他又送了我一柄玉簪,亲手带到我的发上:“女孩子不用那么拼命学武的,也不用拼命操劳帮着剿匪。”

我手握玉凤鸟佩,不解地反问:“我不保护能我自己,将来阿爹去了谁还能保护我呢?”

总不能是你吧,你我估计再也不见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堵得慌。

他顿了顿,低下头:“总会有人的。”

他就这样走了,到最后我对他只知道“无繇”二字,他对我或许只知道“清儿姑娘”。

谁也没有告诉过,谁也没有去问过彼此的姓。

没关系,回到了原点而已。

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是活不下去的。我心中默默宽慰自己。

可在他走后的第二天,我发现我舍不得他的离开。

并非茶不思饭不想那种,而是再去做与他一起干过的事情时,我忽然没了兴趣。

无论是掏到比以前更大的鸟蛋,还是用更快的时间上房爬树。 我开始不知道做他们的意义。 我能忆起他的音容相貌,异常清晰:

瞳孔到发尾,画夜空不用墨水;

登山远眺,遗世独立之姿若松杉般美丽,在高寒之地,散发神秘香气。

太危险了,我敲着自己的脑袋。

再这样下去我就不是我了!

可我还是变了,我变得疏于练武,对他闲暇时读的《论语》,《易经》莫名感兴趣。

我去研读它们:

一遍,两遍,三遍

一百遍,两百遍,三百遍

一千遍,两千遍,三千遍

我尝试去理解他对我那些期许的言下之意,无论话语是真情实意还是逢场作戏。

阿娘对我的改变欣慰又心酸,阿爹则心痛不已。

从此小村庄里少了个孩子王。

但宁静的生活照旧,我们村子只在见过两次外人。

我与他的第二次见面位于小圣贤庄,我作为李斯的间谍去搜寻苍龙七宿的秘密,探查铜盒的下落。

其实我并非自愿,李斯不知怎的记起了我们一家,将我们“接”到咸阳。

“我需要一个不被怀疑又不会背叛的人。女人是最合适的。所以你会完成任务吧?”他假惺惺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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