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台不是说这濮阳守军不多吗?为何我看那城上守军各个严阵以待呢……”
第二日午后,吕布率领上万兵马终于是赶到了濮阳城下。
起初吕布意得志满的以为如今的濮阳不过就上百守军,想要拿下这座坚城,可谓信手拈来。
但当吕布骑着赤兔马站在濮阳城下之时,看到濮阳城上的曹军旗帜迎风招展,守军严阵以待的模样,下意识就让吕布觉得是不是陈宫料算有误。
正当吕布犹豫是否要率部攻城之时,濮阳城的城门却忽然慢慢的打开。
随着陈业等人骑马缓缓走出,吕布起初的高兴劲儿瞬间就被吓的收了回去。
就连其胯下的赤兔,察觉到主人心思都后退了数步。
“奉先,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眼瞅着自己面前的吕布一脸骇然的表情,陈业的脸上也噙着一丝冷笑,隔着护城河问候着说道。
“陈业!”
“你为何在此!”
内心惊骇之余,吕布也是壮着胆子大声质问陈业为什么在这濮阳城中。
根据消息,陈业原本应该随同曹操随军出征才对,可是他却偏偏出现了不该出现的地方。
“怎么?温侯对我陈星渊出现在这濮阳城中很有意见?”
看着吕布的模样,陈业也猜到了吕布看起来消息并不是特别灵通,而且想必陈宫和吕布麾下的其他部将应该去攻取了另外三县。
“如若这么看来,孟德的猜想果然不错。”
“陈宫等人,想必已经在去其他三县的路上了吧?”
陈业的一席话,瞬间让吕布的心头也骇然无比。
“莫非我军中有细作不成?”
“为何这陈业竟然能料到我军要对这三县动手?”
吕布脸上的表情可谓相当精彩,他实在也想不明白,为何陈业一句话就能推算如今他们军中的行军动向。
“吕布,我也直言告诉你,我陈业就守在这濮阳城内!”
“若是有胆,便来试试吾枪利否!”
陈业说话之余,手中长枪直指吕布冷笑,而吕布见到陈业底气如此之足,人马惧惊之下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吕布小儿,三姓家奴,可还认得我谯郡许褚?”
有陈业在旁,许褚此刻底气自然足了许多,握着手中长刀气势汹汹的喝骂道。
“你叫我什么?什么三姓家奴!”
吕布听到又有人如此称呼自己,不由得勃然大怒。
“哈哈,你吕布有一生父,认了丁原做义父,又为了一匹马杀了自家主子,拜董卓做义父,你这不是三姓家奴是什么?”
一听吕布接茬儿,许褚那自然是哈哈大笑两声,随后将这三姓家奴的解释说了出来。
听到许褚如此侮辱自己,吕布一时之间也是勃然大怒,若非隔着护城河,恐怕当即便要提着方天画戟杀了许褚泄愤。
“怎么?吕布小儿想动手啊?来,你许爷爷就陪你过两招!”
许褚一声令下,护城河之上的桥面霎时间便被放下,但吕布眼瞅着陈业一行人竟然没有一点畏惧,不由得就犹豫了片刻。
“这些人如此胆大,莫非有诈不成?”
吕布深知陈业计谋厉害,一时之间竟然手足无措。
而许褚此刻更是极为兴奋,下意识的便想出战吕布,却硬生生被人拦下。
“子义,你这是作甚?”
许褚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太史慈,眼睛那可谓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一副太史慈不跟他解释清楚就要和他没完的架势。
“仲康莫急,我速来听闻这吕奉先人马一体,武艺世之罕见。”
“我太史慈自打跟随将军以来,就从没立下过什么大的功绩,今日这功劳仲康你可不能和我抢!”
陈业也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两个热血白痴,竟然在互相争执着要和吕布动手的模样,脸上更是一脸无奈。
“行,之前每次和你比试都惜败于你,这我可极为不服。”
“若是这次你能将这吕布杀了,那我许褚便服了你太史慈!”
太史慈的一番话自然是给了许褚一个台阶下,许褚也深知自己和吕布仍有差距。
若是陆战的话,许褚或许并不畏惧吕布,但是在这马上,许褚自认为自己仍然不是吕布的一合之将。
“你且看好了!”
“吕奉先,来战!”
太史慈大吼一声纵马直过浮桥,甩着手中双鞭打算直取吕布面门,而吕布看太史慈这般英勇,下意识的挥舞自己的方天画戟便挡。
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铁器碰撞之声,吕布与太史慈二人便当着两军之间战了起来。
“这太史子义武艺竟然如此恐怖,能和这吕奉先战的不相上下!”
一旁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