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祖母您不是十二岁就开始喝酒吗?”平安突然开口道,她歪着头问一旁的宁国姥。
宁国姥点点头,还吃了口菜,才说道:“那时候情况不一样,我是在战场上,那是我第一次去战场,那天被战场上的情形吓到了,晚上才偷你曾祖母的酒来喝。”
“那喝了以后就不怕了吗?”
“还是怕。”
“那喝酒没有用嘛。”
“是没用。”宁国姥点点头。
“那后来怎么不怕的呢?”
“还是怕,可是因为有更怕失去的东西,有了想要保护的东西,就有了更多的勇气和力量。”宁国姥说到这里,停下来喝了口酒。
“听不懂。”平安摇摇头。
宁国姥摸了摸平安的头,低声说:“不懂也好。”
在平安的“为什么”三个字出来之前,宁国姥迅速的给她夹了一块南瓜鱿鱼酥。
“吃吧。”她笑着对小孙女说。
三房的嫡子坐在三主君身旁,三主君会照顾他吃菜,也会偏头笑着和他说话。
四少爷贾俊看着他们父子俩,吃着嘴里的菜却没什么滋味,心里想着自己的小爹周小侍。
现在小爹应该吃完了晚饭了,应该在缝给母亲的香囊,那个香囊已经快完成了。
四少爷在心里叹了口气,暗暗的想,虽然这桌上的菜肴美味精致,可是,还不如和小爹一起吃家常便饭来得快乐舒服。
天渐渐黑了,亭子里和园子里都点上了灯笼。
灯笼的光不过分明亮,刚刚好能看清周围的家人,但又不会遮住月色。
想着宁国姥和主君明日要启程,晚间要好生休息,世女主君便并没有再安排听戏。
家宴结束后,宁国姥主君便发了话,叫各房自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