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意味着怎样的酷刑。
鬼方星沉看着小夭脸色有点变的难看,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找了个机会开溜。
小夭站在原地,春日傍晚的风吹动着小夭的衣裙。
“炼魂鞭是用来驯化凶兽的,打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小夭句句生痛,字字带血。
相柳轻松的说了起来:“驯化凶兽,我本就是这世间最大的凶兽。炼魂鞭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恐怖刑具。”
相柳和小夭还未多说上几句,远处的宸荣馨悦就带着孩子在高台上呼喊着小夭。
“小夭,快来,这个坐,这个位置好,可以看到晚上的烟花!!!”
小夭受邀,牵着相柳的手就要过去。相柳站在原地摇头。
“台上是女子和孩童,我不去凑热闹了,我在台下转转就好。”
小夭看着相柳,都是大人,自然不必操心。
“那好吧,春日宴结束后,你在存马的地方等我。”
“好,你去吧,玩的开心些。”
篝火晚会已经开始,黑夜之下,熊熊燃烧的烈火在春风中跳动。相柳的脸被照的忽明忽暗,他行走在人群之中,似乎人间烟火气在努力包裹着相柳那孤独的灵魂。
鬼方氏对坊风邶这个人十分好奇,穿过人群又跑到了坊风邶的身边。
“坊风家的公子。”
坊风邶闻声看去,是鬼方星沉。
“何事?”
“那炼魂鞭可给你留下什么伤痕?”
“神族身上的瘢痕都可化去。你是说什么样的痕迹?”
鬼方星沉默默叹气:“看来,我洪荒最有天赋的铸造师还未练就出真正厉害的刑具啊。”
相柳看着歌舞人群没有在理会鬼方星沉。
他本就是高傲性格。
鬼方星沉看着坊风邶的容颜,在橙火星光下,坊风邶俊俏的容颜被无限放大。
相柳觉得在陌生的人群烦闷,又看着高台上小夭在家人身边笑的欢快。独自一人准备去存马的地方等着小夭。
总有一个瞬间,你会很爱很爱我。相柳脑海里全是小夭的笑容,挥之不去。
热闹可以穿透人心,却也有无法跨越的屏障。
只是一个围墙之隔,就隔开了欢声笑语。
围墙之内是欢乐的春日宴会,围墙之外是安静的马匹等着主人。
相柳找了一个高树,在树上斜靠着正要休息。
窸窸窣窣的几个黑影出现在树下。
相柳曾想过玱玹会找机会将自己捕获,却没想到玱玹会如此耐不住性子,这么快就开始行动。
相柳无语的从高树上跳下来。
黑影们从密林中跳出了好几个,足有十几人。各个内力强大。
但玱玹还是小看了相柳。
虽有负伤,相柳还是成功脱逃。这不过今晚,相柳不能再在存马的地方等着小夭,也不能再会王姬府了。
就似闹剧一般,就连相柳都觉得可笑。玱玹已经是一国之君,西炎城的君主,为何还会想到埋伏、暗杀的手段对付相柳。
相柳想不明白,只觉得可笑。
相柳逃走了,他才是真正的没有地方可去。表面无异,但内伤极重。
想到西炎城外曾有一座属于宸荣义军的山,里面埋藏着宸荣义军的尸骨。三百年过去了,那地方早就成了荒山,无人会去,但确实相柳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春日夜宴结束,小夭喝着果酒有意做着酒态的从宴会中离开。
晚宴小路上本是黑暗的,尤其存马的地方人更是鲜少。大多贵胄们都是马车前来,很少有贵族是单枪匹马的赴约而来。
小夭到了存马处却不见相柳等待。
她左右寻找,却看到不远处的树枝倾斜,显然是打斗的痕迹。
小夭提着胆子前去查看,打斗的地方显然已经被潦草的收拾过了,但小夭还是发现树皮上粘有红色的血液。
小夭颤抖的将血液粘在自己的手上,贴近鼻腔一闻。
相柳的血液味道,她再熟悉不过。
小夭立马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眼神犀利的看着玱玹宫殿的方向。
是自己又害了相柳一次,是自己又被玱玹哥哥利用了一会。
小夭独自骑着马回到了王姬府,自此以后她生了一场病,也谢绝了所有会来看望自己的人。
三个月后,蜀山氏和洪泉氏的纠纷还未停歇,赤水叶峰准备将洪泉一族赶尽杀绝。
相繇只好现身与洪泉的队伍之中。
相柳曾答应过鲛人族人,“洪江氏不会放弃鲛人族的。”
洪泉鲛人的部落有了相繇的帮助,很快有了反败为胜的趋势。
洪泉婴鲵为冲锋主帅,相繇则守在后方阵营。
赤水叶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