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兰从档案袋子拿出结婚证和户口迁移页,两眼放光地将两个本本来来回回地看了几遍,要不是顾忌到肖北安就在身边,她肯定会每个本子都亲上几口,在’啊啊啊‘地大喊几声来表达内心的激动狂喜之情。
基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个观念在林家村还挺严重。
这结婚和户籍迁移手续办理好了后,就意味着自己以后基本不受苏二贵夫妻的羁绊和束缚。
可以说有了这两个证,苏二贵夫管基本管不到她的头上了。
终于摆脱了这极品父母,要不然还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
这是走在一侧的肖北安看着自己媳妇的举动,向来凌厉的脸庞不由柔和了几分。
苏明兰看够了,将连个两个本本放回档案袋里,同时在脑海里中盘算着有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定要在县城里办,好现在抓紧时间去办了,省事省钱。
镇上到县城,车票是2毛每人每次,两人来回一次就是8毛,一般人轻易不出城,很多人都觉得出一趟城,哪怕什么都不买,光车费就得掏八毛钱。
苏明兰花了这八毛钱并不会觉得肉痛,可是现在她和肖北安手头并不宽裕,平常没什么事情肯定不会再花这8毛钱的车费跑一趟县城。
思考片刻,苏明兰的眼光看向了肖北安打着石膏的手。
她的穿书让苏明兰活了下来,肖北安昨晚的突然出现,都是书中没有的情节。
按照书中的剧情,肖北安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了部队,在部队接受治疗,手部完全康复后就会继续留在部队,当他的顶尖阻击手。
苏明兰打量着肖北安受伤的手,露在石膏外面那部分,瞧着比昨晚要肿了一些。
“肖北安,你这手感觉怎么样,怎么瞧着比昨晚肿了一些。”苏明兰回头看着在走在后面的人问道。
肖北安听了苏明兰的话,注意力才从苏明兰的身上转回到自己的手上。
这手自从断了后就隐隐作痛,但能接受。两天前外科主任帮他移正骨位后也是感觉差不多,时间一长痛得他都有点麻木了。
之前不太忙的时候他有时间了还会坐下来细看几下,遵医嘱用另一只手按摩下指端末梢什么的,但是这两天一直忙着,顾不上。
现在听苏明兰一说,他不由低头认真看起自己手来。
细看这下,他发现自己没有包扎的露出来些部位确实比之前红肿了些。
“是肿了点,不怎么疼,应该没什么事。”肖北安觉得可能是这两天自己没怎么按摩的原因,并不太在意,今晚回家好好按摩下应该就消下来了。
“你这手上了石膏后,有没有磕碰到,要是磕碰到了就要去医院再看看。”苏明兰一下子也不确认他这刚上石膏的手这种程度的红肿正不正常。
按理来说,肖北安这手骨折都快半个月,恢复良好的话这时候红肿应该已经慢慢消下去了。
肖北安抬眸看了眼苏明兰,只见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时透着担忧,心中一热,摇着头道:“没有,上了石膏后我注意着呢。”
他又不是傻子,他很清楚地知道手对自己的重要性,平时做点什么都会有意无意地避让着这个受伤的手,怎么可能会让他磕碰到呢。
苏明兰想起昨晚肖北安大夜晚不顾自己手伤爬上陡坡接自己的情形,军人往往首先考虑的是国家利益,人民的利益,最后才是个人的安危。昨晚他估计一心想找到自己,途中他这手有什么磕磕碰碰的被他忽略掉了也是有的。
他这手的红肿她瞧着就不太正常,必须得去医院看看。
本来骨折就可能对他的阻击手职业生涯不利,要是再有个什么后遗症的话麻烦就大了。
苏明兰想起从公安局离开时那大堂的时间已经指向了十二点了,现在去医院的话医生已经下班去吃中午饭了,只能等下午了。
“走,我们先去吃点东西,下午去医院看看。”苏明兰指着边上的一家周记粉面道。
“我昨天才从医院里出来,医生说我这手伤了后没养好,恢复得慢些,这两天我没按医嘱按摩和活动关节末梢,红肿些也是正常的。”肖北安觉得昨天昨天才从医院出来,今天就可以不用去医院了,一周后复诊去就行。
“来都来了,找个医生看下吧,这样心安点。”苏明兰边抬头看菜式边劝道。
“靓仔靓女,想吃点什么?”店家见了他们进店,忙将他们引到一个空位置上坐着。
肖北安还想说什么的,被这店家一打岔就住了口。
南岳省的粉面大多都是用米为原材料坐,当地人一般叫米粉,米面。
一碗素的青菜米面6分钱,肉类米面8分钱,价格不算很贵。
苏明兰一贯喜欢南岳省的猪杂河粉,但是第一次到这店吃不敢贸然尝试,怕猪内脏洗得不干净,就跟店主说:“我要一碗肉片米粉。”
店家见苏明兰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