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倒是让她同当年那女人一般,成了淮儿心里的朱砂痣,也难保不会害得淮儿同我离心。我本就和淮儿不亲近,再动手要了他宠姬的性命,怕是母子真成了仇敌。”长公主脸色阴沉,眼里狠厉之色,却是半分未少。
嬷嬷看着长公主的神情,眉心紧拧:“那公主准备如何处理了这女子。”
长公主抬眸望向远处宫城的方向,垂手抚过画像上的面容,勾唇轻笑,问身旁的嬷嬷:“你还记得,当年那女人死前,国公爷是如何狠下心来给她毒酒的吗?”
除却卫国公的确心狠之外,还有一桩要紧的事,让他下了要那宠姬性命。
二十年前,卫惊鸿的阿娘,被人撞破同府上马奴私情。
卫国公原本想着留她作外室,不曾想被女人狠狠打了脸面,这才狠下心来动手。
只是这事,卫国公瞒了二十年,连卫惊鸿这个儿子都不知晓,如今国公府也就长公主身边这些老人记得了。
嬷嬷神色犹疑,“公主是说,要诱她与人私通,可那姑娘瞧着不像是能做出这事来的性子。”
长公主闻言摇头,笑道:“不,我不是要诱她私通,而是要她,不得不离开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