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动作极快躲了进去,拿了柜门上的锁,把自己反锁在里头。
晚凝是被这药折磨的神志不清,忘了一个寻常木质衣柜,旁人随意拿剑就能劈开,只以为,自己躲进一个密闭地界,就能艰难熬过去。
太子眼瞧着她躲了进去,甚至没有动手拦她,也没有让人进来开这柜门。
奴儿娇这药,他曾给人用过,药性极强,这女子,绝熬不过去。
到时药效发作,她自会在里头哭求自己。
等着就是。
太子如此想着,给自己重又倒了盏酒水,倚坐在软榻上。
衣柜里的晚凝,紧攥着匕首,靠在柜子里,喘息一声声的重了起来。
时间点点过去,那药果然愈加剧烈。
每当晚凝以为已经到了最难熬时,艰难撑过后,总还有更难熬的。
她忍了又忍,扛了又抗,理智的弦崩裂之时,不自觉的哼吟出声。
外头的太子听到这声哼吟,嘲弄轻笑,料准了柜子里的晚凝扛不住,会开口求他。
晚凝听到自己的声音,那样肮脏,那样难堪,猛地抬手,将那匕首划在自己小臂上。
血水顷刻涌出,疼痛让她身上的药性稍退,理智回缓。
晚凝重又靠在柜子上,疲惫的呼吸。
可不消片刻,那药性竟压过疼意,重又汹涌。
晚凝咬牙忍耐,只得又拿了匕首划在小臂上。
一次又一次,循环往复,鲜血潺潺,从柜子的缝隙里流出。
她面色煞白,疼得意识昏沉。
外头的太子闻见血腥味,意识到不对。
抬步走近,瞧见柜门里潺潺淌出的鲜血,沉了脸色,拔刀上前,劈开了柜门。
柜门被砍裂,倒在血泊里的晚凝,意识昏沉的掀开眼帘。
她看到了提刀的太子,被劈裂的柜门。
眸光几近绝望,又在绝望中,看到太子身后那透进外头花灯光亮的房门。
晚凝隐隐约约听到了熟悉的脚步,熟悉的话音。
视线迷蒙中,似乎看见那房门被人从外头踹开了来。
来人带着一身风雪,眉眼都是焦灼。
她好像,瞧见了卫临淮。
可是,她疼得没有力气,挣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