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1 / 2)

宋昭阳她只是看了牧远风有几分的本事选了他,但是这本事有几分她到底是没有底的,正如裴忠所说那塔拉身手厉害,牧远风就凭和一头畜生搏斗便是能胜任这个机会,确实是有点轻率,她也想看看自己眼光究竟如何。

牧远风丝毫不畏惧,他的本事生来没有确是有人教的,“那比试一下便知道我又没有能力了。”

这话在裴忠的耳中听着张扬,也是对他这个校尉的挑衅,他这身家伙也是战场尸山血海中拼出来的,没有几个人敢这么说话还要与他单挑。

两人来到院中,兵器架已经命人放置在场边,牧远风随意选了一把横刀。

裴忠先看着牧远风选完,将自己随身的佩刀往架子上一搁也是选了同款,朗声道:“今日比试我不占你便宜。”

牧远风选横刀是因剑柄长便于自己双手发力,自己要是凭力气确实拼不过裴忠,没想到裴忠为了追求公平选了和他一样的,倒是个公正不阿的人。

两人选好立于场地两端,这场比试只有宋昭阳一个看客,而那个场外人倒是悠然,搬来了桌凳上面摆上茶点,好似来梨园看戏一般。

裴忠一站定杀气便从周身溢出,手中刀自然也是跟着寒气逼人,牧远风只是站直身子松松垮垮的不怎么像是比试,有点轻浮的样子让裴忠眼中一冷。

先动的是裴忠,与敌人的拼杀最讲究的是占尽先机,身为将帅也是身先士卒所向摧破。

比起裴忠的气势,牧远风显然就像是轻飘飘的柳絮,被破势之风吹的向一旁闪去,只不过灵巧的越是伸手来抓越是抓不住。

裴忠的刀已经是落在了牧远风原先站立的位置,而两人的兵刃未第一时间相碰,牧远风此时已经是绕于裴忠的身后,刀也是劈向了裴忠的后背。

“当”一声脆响,两刀相交竟然碰出了火花,裴忠眼观六路背手格挡,手腕一挥牧远风便被推了出去,平院中卷起了一阵劲风。

宋昭阳为防止空中尘土飞如茶中搁上了茶盖。

两人刀光剑影打的不分彼此,裴忠更为彪悍,每一刀下去似是将人劈成两段,而牧远风倒是以柔克刚,不正面接不正面抗先一步飘到其他地方去了,更是牵着裴忠的鼻子走。

裴忠有点动气确实无可奈何,手中的刀更是披锋突刺,那力道竟然将刀戳入坚硬的石砖中,裴忠手中的刀不断嗡鸣,牧远风顺势刀竟然绕着插在地上的刀旋转割向了裴忠。

来不及抽刀防身的裴忠,为免划伤脱了手中的刀松开手往后退去,两人比试不似战场,比的不只是武力更是技巧,牧远风的刀又旋回到了他的手中,然后另一手拖着刀柄便往裴忠的喉咙突刺去。

裴忠的额角划下冷汗,刀已经脱手便是输了,牧远风的刀尖恰好停在了裴忠喉咙一厘米处。

胜负已分,比试精彩,牧远风更甚一筹,宋昭阳刚好是一杯水下肚了。

牧远风收回刀,向裴忠作揖道:“承让。”

裴忠为自己输而感到懊恼,觉得自己刚刚不应该是那样的水平,心中有些不服居然又说道:“再来一局!”

宋昭阳适时开口制止道:“裴校尉,胜负已见分晓,今晚事当先考虑以大局为重,要是还想比还是等着他回来了再说。”

裴忠也是拧的清孰轻孰重,自己虽是不服这一试也是知道小年轻还是有一番本事的,没有追着牧远风再来。

牧远风清楚自己胜在一个巧字,巧劲、巧身、巧计,裴忠是为将才,在沙场破甲削骨以力为主,自己要是硬是抗一下,手臂说不定震麻了,何况自己今晚也是为行刺而去。

经过这一遭裴忠对牧远风也算是改观,两人收刀之时裴忠道:“小子可不要误了宋使的信任。”

牧远风回头看了一眼,安稳在一边品茶的宋昭阳,看她的德性有点担心并不多,该说她是处事淡然还是料事如神。

夜深人静月色正浓,万事俱备。

牧远风以及裴忠率领的一些精锐趁着夜色出城,牧远风和裴忠悄无声息的跟在偷传情报的小孩身后,其他人则是先一步赶往东边破庙四周去埋伏。

小孩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父母这么说自己便干了,到达交接的位置其实并不远,他站在土坡上谨慎的探望了一番,看着并无异常之后,“喵呜,喵呜。”叫了三次。

牧远风和裴忠原本以为是个孩子想要靠的近一些,没想到,这孩子也是非常的警觉,便跟的远了些,月色很亮下两人还是依稀能观察到人的轮廓。

不一会儿,确实从旁边的草中探出一个人来,那人问道:“是来送信的吗?”

孩子怯生生的说了声“是”,然后将叮嘱交于的信给了男子,男子也不急着离去,还是打开了信封,从怀中掏出火折子想要看看里面的内容。

此时两人也是趁着纸张的声响潜到男人身后。

男孩先是看到牧远风,惊恐的声音还没未能脱口,那男子就被牧远风抹了脖子,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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