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并没有完全站直,反而是双手握住膝盖,弯腰屈膝盯着王惠崖。只要王惠崖一有什么凶狠不近人情的表现,她就会果断跪在地上,求人留下自己,不管是倒夜壶还是洗茅厕,她都能塞住鼻子去干。
虽然就看王惠崖的脸,也不是那么尖酸刻薄的坏人。
苏瑷竹抿唇,企图缓解自己紧张。可在突然“醒”过来的王惠崖眼中,却是她在对自己垂涎欲滴。
不能怪王惠崖太过自恋,换谁看着眼前一张还带着婴儿肥和一些黄豆粉的脸,都会产生误解面前人要像吃黄豆粉一样把自己吃掉,更何况那人还舔了舔嘴巴,这不是即将要开动的准备吗?
王惠崖被吓得只往后坐,最终屁股悬空,瘫坐在地上。
此情此景,气得妖言咬牙切齿【呆子!】
若以前王惠崖定要乘些口舌之快,从妖言那里把自己的厂子找回来。可他现在逃命都来不及了,又怎么有空和妖言斗嘴。
眨眼之间,他便翻身爬起,然后大步离开了这间亭子。因为走的有些急,甚至连刚刚摔在地上的骨头都没法调整好,就那么有些变扭又快速地走远了。
“哎……这么离开了。”苏瑷竹垂头丧气,泄愤般拿起筷子戳了好几下桌子上的糯米糍。
然后又看着已是泥巴团的糯米糍,到底还是不舍得浪费东西,拿起来小口小口地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