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很美妙,却没有把自己也算进去。她和苏瑷竹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苏瑷竹要是摔下去了,和她无亲无故,再加上她还抢了人家的包袱。
苏瑷竹肯定不会放手,就是摔下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于是乎,两人一同掉到了未发酵好的粪缸中。
以苏瑷竹连同她手中的葫芦,一起被人送回安西侯府;跑得快手中的包袱,作为证物送到了衙门告终。
“不就一个葫芦吗?你要做什么就继续做,管它干嘛?”
王惠崖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听闻染坊的人来了,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便从密室里面出来。
结果还真的是大事,苏瑷竹她为了捡一个破葫芦掉进粪坑里面了。
他很纳闷,葫芦多的是,怎么能为了这种随处可见的东西掉到,掉到那里面。
“那是葫芦。”苏瑷竹低头闷闷道。
“我知道,要是不见了在弄一个就行了啊。你何必要为了它”
“那是你送我的葫芦。再弄一个还是你送的吗?”苏瑷竹眼睛一酸,不知是为刚刚那温热感包围,还是为其他的什么。
王惠崖愣在原地,看着苏瑷竹头顶还没干透的发丝,上面虽然和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样,但终究能闻到其他的异味。
他突然发现苏瑷竹整个人在那颤抖,听起来还有些哭声,哑言许久才道:“我再送一个不就成了……你别哭了……”
“可要是没有那葫芦、”苏瑷竹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哭道,“你要什么时候才搭理我。”
苏瑷竹哭声由小及大,“不就占你点便宜?至于吗?”
“我、”王惠崖下意识边想否认,结果却发现自己是真的很久没有见过她了。每次弄完事,都已经是三更,再去打扰人也不太好。
这些日子就这么阴差阳错地避开了,时间久了他都有些忘记当时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苏瑷竹趴在自己腿上哭得好伤心,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我没有不搭理你。”
王惠崖努力解释,“我最近在招募”
“嘘!”苏瑷竹还没听完,便觉得接下来的话不能当众说出来,于是捂住他的嘴,“这些话不能这么大声。”
带着泪光但仍记得为自己着想,王惠崖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但他很快又发觉不对劲。
不对,她是怎么认为自己不能招募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