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3)

派蒙想了想,“贬义的吧,单听着这个词都不好听,而且跟欲望扯上关系的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事!”

她们一路走来,见多了人世黑暗,有的不过是些乱七八糟的借口,可有的甚至连借口都懒得找,就是沟壑难填。

荧点了点头,却没有立时评价,她望向少年。

少年想了想,十分学术派地表示,“根据不同的语境,词性的定义也不同。”

派蒙啊了一下,不满道,“哪有你这样回答的呀!耍赖嘛!”

少年怔了一下,生气倒没生气,甚至心下还有些无措,这么些年,还是头回有人同他有过这种抱怨,就,有些新奇。

荧没有在意两人间的打闹,她眯起眼睛望着远处将将要落的太阳,思考了一下选择了一个方向,少年与派蒙也不在意往哪里去,见她迈步也就跟上了。

少年觉得派蒙说的也有道理,便结合了当时女孩的语境重新给了一个答案,“中性词。”

派蒙见少年确定了,连忙看向荧,目光中带着对餐点的期待。

荧没有公布答案,此时的她就像是个真正的老师,并没有将自己的论调灌输给旁人,而是旁敲侧击地打开那道屏障,引导他们自己思考。

故此,她道:“欲望嘛,源自于心性,即人心,人性。某种意义上而言等同于愿望,亦等同于,活着。”

派蒙闭着眼锁紧眉心,托着自己的下颌努力思考,“呃——呃——呃,我听不懂。”

可这一次荧却没有解释,她看着若有所思的少年,继续道:“活着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尤其是在当下这个以人为本,供不应需的社会。人心难测,人性复杂,欲望是最好的养料,它可以是艰难时期的支撑,也可以是沟壑难填的晦暗。”

“喂喂喂!你这是在赞同他的论点吗?”派蒙唯一听懂的估计也就是最后那句同少年第一次回答有所类似的观点了。

荧道:“世间事,复杂却也简单。每个人会有自己的论点,如小派蒙这样的干脆利落,如小哥哥这样的就事论事,所以我才说,对与错,并无意义。”

派蒙摊了摊手,“感觉更像那个什么天君了。”

荧并不意外,对少年的引导与派蒙的引导是不一样的,“所以说,是需要你们自己去亲身体会,不然,单凭我嘴上说说,你能看到又有几分呢?”

少年道:“你的论调基础完全定义为了人类么?”

“并非如此哦,人类是泛指。”荧否认这个问题,她将目光留驻于天光之上,“即,开灵智的一切知性生物。我毕竟是人族,指代词自然遵从习惯咯。”

少年其实大概懂了女孩的意思,善恶当然很重要,但排在善恶之前应该还有一样东西,那就是选择的自由。

荧看不过那些道德底线之下的事,但却不会全盘否认,世间万物,黑白对立尚有灰色地带,一切存在都应有其存在的权利,无论善恶。

当然不否认却不意味着不排斥,所以某种意义上而言,那些魔神残渣能窥见她心灵的缝隙,荧也从不奇怪。

要她说起来,少年对于人类想不劳而获去求仙的不解其实也很好解释,无非是社会矛盾的转移。

简单来讲就是,不再担忧自己随时会死的人类开始有了新的需求,但是当下的社会资源并不能照顾到每个人,只能自己去争去抢,然而无论如何总会有人争抢不过,就萌生了祈求仙神的念头。

可璃月之人对于向仙神祈求这件事不是从古至今都惯来如此吗?

现下只不过确如少年所言,诉求变了而已。

于是再深究,其实便是荧所提到的活着一词,说到底,人们所向往的,就是好好活着,可也就难在这个好好活着。

所以,荧说这不是软弱,而是欲望。

在人类那短短的一生里,如果能有一个好的结果,谁还会去在乎那是一个怎么样的过程呢?

你可以不耻于这软弱,但是你不能否认它的存在,因为这世间,百世千回,总是如此。

几句话落,三人便已经来到了去往望舒客栈的大桥,这是商道,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少年开始有了几分肉眼可见的不自在,他正想告辞,却见若有所思的荧突然来了一句,

“说来,眼下璃月众仙与七星应该也很是头疼才对。”

提及仙人,少年也不急着走了,他也没有突兀地出口相问,果不其然,派蒙急吼吼地问道“欸?为什么?”

荧只是意味深长地道:“大概是关于璃月的未来吧。”

派蒙一听这语气,立时便明白这是要卖关子了,她丧气地道“又来了又来了,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长着舌头不就是为了交流么!”

荧没带着两人走上商道,在一颗苹果树下停住了步伐,她顺手敲落了一个苹果,拿湿手帕搽了搽,直接塞到了派蒙嘴里,“还是为了能尝味道嘛!”

派蒙被苹果占满了嘴巴,觉得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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