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2 / 3)

出口,李忱便顿了顿,清亮的嗓音变得有些浑浊, “我想让你什么也不要做。”

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让谢琢有些不可置信: “什么也不要做?阿忱,这是为什么?”

“阿器,你方才也说了,你这些日没来寻我是因为有要事处理,如今那些事,你不用去做了吗?”

李忱是在转换话题,谢琢如何不知,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还是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 “自然要做,这二者并无冲突。我不明白,阿忱,你为何不愿让我牵涉此事?”

李忱眸中闪过一抹暗色,阿器,于公于私,此事你都不能插手。

可这个缘由,谢琢不能知晓,至少,现在还不能。她暗自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以一贯娇纵的态度来推脱此事,反正,无论如何,阿器总会信她的,不是么?

“阿器,这本就是我们闺阁女子的聚会,你非要横插一脚进来做什么,嗯?”李忱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慵懒的气息。

谢琢没说话,只默默地望着李忱。

她不愿做的事,不愿说的话,自己还能强逼于她么?谢琢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罢,你既已决定,那我便不再插手此事。不过,你要答应我,若有任何能用得上我的地方,一定要来找我,好吗?”

李忱闻言也笑了笑: “好,这是自然,若有能用的上我们阿器的地方,我自然不会错过。”

-

送谢琢出府后,李忱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她的确想让谢琢什么也不要做。

这个宴会明面上是淮阳公主李忱同闺中姐妹的小聚,实际上却是摆给她的父皇孟成帝看的。

在她的婚事还未被敲砖定板之前,她要尽可能地让孟成帝看到她身上可以利用的地方,她要变得足够“有用”,这样才不会被孟成帝轻易抛弃,才能够在最有限的时间里积累起属于她自己的力量。

而谢琢,不是。

他可以是光风霁月的宁国公世子,可以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但绝不能参与到她的计划中来,或者说,是谢琢这个人,这个符号所代表的一切绝不能成为她大业上的拦路石。

无论是她二人之间的感情,亦或是宁国公府所代表的世家和李忱之间必然存在的矛盾,都是如此。

想到此,李忱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自她重生回到统丰五年开始,所有的事情都好像一连串地冒了出来,让她应接不暇,根本没有什么闲余的时间停下来想一想。

想一想她和谢琢的关系,想一想未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她停下来深吸一口气,看了眼夜空中悬挂的一轮残月后,将所有纷乱的思绪统统压下,慢步向逢芝房中踱去。

逢芝似是还未察觉到她的到来,手中还捧着一册书卷,看样子是在认真研读李忱送给她的那几本武书。

见状,李忱唇角也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来。再是不顺心,看见逢芝如此用心专研,她的心中终归是平静了不少。

“逢芝。”李忱的声音清淡而温柔。

听见熟悉的声音,逢芝略微有些诧异,随即便放下了手中的书册,朝李忱望了过来,一双清亮的眼眸中显出了无限的欢喜: “殿下,您怎么来了?”

李忱示意了一下桌上被逢芝放下的书卷: “这么晚了,还在温书,不累吗?”

逢芝摇了摇头: “我起步本就比别人晚了许多,幸得殿下和谢公子相助,这才能有转圜的机会,如今不还努力些,如何能学成呢,所以,自然没有什么辛苦的。”说罢,看着李忱只身单衣前来寻她,不由蹙起了眉,担忧的问道: “倒是殿下,如今京中已然入冬了,殿下怎么还穿的这么单薄?”

逢芝的话略带些责备关切的意味在,可对阿余逢芝她们李忱向来不注重这些所谓的礼节,更何况她知道逢芝这是在关心她,她又如何能不珍重她的心意,于是便朝着逢芝笑了一笑,轻柔地说: “放心罢,我无事的。此次前来是想给你一样东西,方才阿器在,这才耽搁了。”

说完,李忱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递给逢芝。

逢芝疑惑地看向她,不解地问: “殿下,这是 ?”

“玉骨膏。一种能够祛除疤痕的药膏。”

“殿下,这,是特意为我求的吗?”逢芝的语气有些颤抖,眼睑不受控制地垂下。

看见逢芝的神情,李忱微微愣了愣: “抱歉,逢芝,我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先前听你说起你脸上的疤痕是幼时兄长顽劣所致,这才想着去向太医院的人问问是否有可以祛痕的药膏,你若不愿,也可以不用的。”

“不是,殿下,殿下不用像我道歉的,我只是,”逢芝顿了顿,抬起略湿的眼眸沉沉地望向李忱,努力挤出一个浅笑来, “只是感激殿下罢了,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的。”

“以后,还会有很多人的。逢芝,我希望你明白,你不仅仅是我的属下,更是我李忱的朋友。所以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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