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2 / 3)

令人感到心梗,荣纯出场后,青道的气氛才缓和起来,而我观看的节奏也不禁慢下来。药师的比赛更是惊心动魄,作为打败市大三的黑马,实力不可谓不强劲,好几次都将青道逼入险境,要不是早已知晓结果,我肯定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看完比赛的我,犹如喝了父亲自酿的杨梅酒,后劲十足,心脏跳得很大声,大脑兴奋得有些不正常,这种反应很像我看完一部优秀的漫画时的样子,于是理所当然地,我压下了那份因为生物钟而产生的疲惫,拿起了电容笔。

记不清何时失去了意识,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爬上床换上睡裙的(尽管穿反了),我只知道闹钟响起后,我一时间睁不开双眼,太阳穴附近仿佛在被两个小人敲打一般混混沌沌。

“……一月,你看起来仿佛随时都能睡过去。”我那可爱到令我眩晕的前桌,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没什么力气说话,我选择趴在桌面上,举起小臂,比了个“O”。

不知道凉子理解成什么意思了,总之她仿佛被委以重任一般,严肃地点了点头,用唇语对我说了什么。

绝对会……什么?我实在辨识不清,干脆放弃思考。

御幸和仓持回到自己座位时,总是不可避免地路过我,虽然他们不时会停下脚步和我打个招呼,但今天停留的时间却格外长。

“啊,蛞蝓。”御幸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实在懒得动弹,快速否决了起身反驳的选项后,我只用鼻子轻哼了一声表达不满。

“哈哈哈哈哈哈!”仓持的笑实在有些吵闹和猖狂了。我又哼了一声,但因为声音太小而淹没在了没有礼貌的笑声中。

毫无意外,我很快就在国文老师、数学老师等的魅力下入了眠。我梦见了御幸摘下了他的眼镜变成了“3”字形的漫画眼,然后恼羞成怒地把眼镜戴到我的头上,把我的双眼也变成了一样的形状,于是轮到我恼羞成怒了,把眼镜强行安在了仓持脸上,只是还没来得及看仓持的眼睛变成“3”,我就从梦中惊醒了。

说惊醒也不准确,我是被铃声吵醒的。我迷茫地看着讲台上正在收拾教案的老师,猝不及防与她对视了一眼,并收到了三分幽怨三分无奈四分愤怒的眼神。

“啊……石之森老师(数学)怎么变年轻了?”我一边目送着老师离开,一边喃喃自语。

“噗哈哈哈哈哈!那是英文课的泽城老师啊。”这么猖狂的笑声,即使我的大脑还未运作,我依然第一时间认出了是谁。

“哈哈哈,你可是整整睡了一个上午。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我转过头的一瞬间,刚好看见御幸倚靠在旁边的桌上,与仓持一同好整以暇地看我。

我定了定神,大脑慢慢运转起来的同时,知觉也恢复了些,来自手臂内如同被上万只蚂蚁啃噬的痛感逐渐清晰,使我面露痛苦。

“呀哈哈手麻了吧。不,不如说你现在才感到手麻有点太迟钝了吧?”仓持完全在幸灾乐祸。

我用了两秒才接收了这句话的信息量,然后瞪了他一眼。结果他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拉着御幸道:“完了,看起来睡傻了。”

“唉,节哀。”御幸故作惋惜地拍了拍仓持的肩膀,然后别过头开始不住抖动。

愤怒使我清醒,我遵从本能展开双臂,一左一右打到了御幸和仓持的手臂上,可是那硬邦邦的肌肉把作用力全部返还到手掌了。我憋着这股痛,怨念地瞪着他俩,结果善于察言观色的仓持看出了我的忍耐,反而笑得更欢了。

我决定与他们绝交一节课,直到午休才同他们说话。

照例在食堂寻了个地方吃午饭,他俩似乎完全没有刚被绝交的印象,毫无芥蒂地开了口。

“说起来,马上就放暑假了,又是准决赛,观众席肯定有很多人。”仓持一脸期待。

“人多才愿意表现吗?猎豹大人?”坐在旁边的御幸又露出了经典的坏笑。

“猎豹大人?谁起的绰号,还挺贴切。”我用筷子撑住下巴,看向御幸,“还有,才不是人多才表现。打明川的时候仓持的盗垒可是又帅又关键啊!”

仓持本是想朝御幸发怒的,却因为我的话而熄了火,变得有些错愕。

“你看比赛了?”

我闭上眼睛,昂起头,勾起嘴角,点了点头。

“哎?”御幸愣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狡黠的模样,“昨天熬夜不会就是为了看比赛吧?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当然——不全是。”我完全没有被挖苦的感觉,反而引以为荣,“区区两个小时的视频可熬不了夜,我可是画思泉涌,把所有的灵感都画下来了呢。”

“啊?”

“回去给你们看。”我短暂地保留了这份惊喜。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我为何熬了个大夜。一张张被打印出来的画稿呈现在两人面前,没有上色但线稿却十分干净和流畅。画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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