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时候我感觉你身体里的那个大人比他身体里那个要年长,哈哈哈。”
“世事无常催人老呀,哈哈哈。”
两人都笑起来。
走到裕安的马边上,良棣上前摸了摸马儿,赞叹道:
“竟是‘珍珠’良驹?!你可得好好调教训练他,这可是世上闻名的四景宝马呀。”
“怎么?你认得这马匹的品种?”
“还是因为宁殿下才认识的,他当年骑着一匹成年的‘珍珠’,毛色闪亮,英俊健硕。给我哥哥馋的不行,当时世子许诺,哥哥十八岁时要送他匹‘珍珠’,结果,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
良棣说着,声音沉了下来,悄声问裕安:
“我觉得陆大娘的怀疑有些道理。”
裕安急忙做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
“这件事情我们不能多说了,且看以后吧。”
然后放大声音催促良棣:
“你快回去吃饭吧,免得大家等你。我也回去了,待世子确定了游玩的时间,我再来跟你说。”
说完纵身上马,良棣也上了马车,分道而行。
此时的南大街上,晚市正起,人来人往。路过“兰肆”,只见整个酒肆灯火通明,这个时间,里面已经人声喧杂,酒肆前不时还有马车送下宾客,都是锦衣华服,好不热闹。
裕安立于马上慢慢从“兰肆”走过,目睹着这一切,忽然动了找陆冰笙聊聊的念头。
继而,又被自己劝住。
以什么身份去见她呢?
用什么理由去聊天呢?
都没有。
“驾!”
裕安轻轻夹了下马肚子,小马跑起来,直奔王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