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是自己的丑照贴满了整个修真界,她一直撕却怎么都撕不完。
一会儿是自己真的被幻面在狂笑中变成了一个人画如一的丑东西,禾昭昭一怒摔了上百面镜子。
噩梦的最后是郁青行追着她砍。
增强腰的防守,就砍她腰子。
增强心脏的稳定,就戳她心窝子。
画面的最后,郁青行说:“接下来就要练脑袋了。”
禾昭昭捂着脑袋醒来,心有余悸:“我这两日都不想见到郁青行了。”
幻面:“不可!还有九十八招!”
禾昭昭:“下辈子再说吧。”
……
郁青行不知道自己让禾昭昭产生了心理阴影,他在和生子顽“友好交流”。
生子顽:“虽然我没想到你真的能行,但比剑有什么用?我说你真的是蠢,这么好的机会,你应当安慰她,而不是打她。”
郁青行:“打她?我没有!”
“我看到人家小姑娘拿着剑最后手臂都在发抖。”生子顽恼怒,
“那是她太弱。”
生子顽恨铁不成钢:“她今日的模样,明显是因为你要去引诱圣女吃醋了!”
郁青行:“可那个圣女长得那么丑!”
生子顽拉长嗓子呦了一声:“可她爱你啊——”
郁青行:“你是真的有大病,但凡没在青楼当十年老鸨都做不来这样天天拉皮条的事情。”
生子顽和他互啄:“我当老鸨也比你让母鸡难产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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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昭昭本来已经想好要躲着郁青行了,却没想到推门就发现他杵在外面,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听到动静转身问她:“醒了?”
禾昭昭想起梦中郁青行嘎她腰子的事情,不由得面露痛苦,后退一步,意图把门合上:“还没有。”
郁青行沉默。
生子顽:“看吧看吧。”嘲讽完之后,它继续道:“你早就应当按照我说的来做了。”
郁青行左思右想,觉得自己确实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好兄弟,于是咳了一声:“我看他们都在讨论圣女长得不……不太好看。”
禾昭昭挤出一个笑:“那郁公子您觉得呢?”
郁青行脊背打直,为自己难得的兄弟情努力了一把:“我也觉得是丑了点——”
禾昭昭捏紧拳头:“哦?”
郁青行回忆着容思思展示的模样:“头发稀疏,嘴巴很大,鼻子很塌,表情很妖艳……总之不像什么好人。”
禾昭昭怒极反笑:“那真是辛苦郁公子你了。”
郁青行觉得她的笑有些怪怪的,却怎都想不出来个所以然:“就,也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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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行虽然没说几句人话,但其余人确实都在议论圣女长相。
本来还好,但下午的时候,迷药药性过了的沙上雁醒过来,不同于往日她总试图让郁家的人放了她,这一日她一直在全心全意维护圣女的容貌:“不是吧,这你们也信?我虽然不知道圣女具体长什么样子,但也听说,是极为美貌的。”
其余人:“魔教中人一贯猎奇,以丑为美也不是不可能。”
沙上雁:“你们有没有脑子啊?松如林怎么可能生出来画上的那么个丑东西?”
郁家人不死心:“也许圣女她娘生的丑呢?”
沙上雁冷笑:“松如林是个颜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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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昭昭不知道还有人为她的容貌而战。
她跟郁青行说自己要继续休息,但其实也不想再做噩梦,她思索一下,转身来了楼上,她想知道容思思找圣女到底有什么目的。
其余人或许没觉得什么,毕竟对凌波墟喊打喊杀也算是常态,但禾昭昭作为当事人,却不能这么大意。
她附耳在窗外仔细听了片刻,房间中很安静,还能听到浅浅均匀的呼吸声,禾昭昭心中一定。
她用食指在窗户上戳出一个洞。
禾昭昭俯身,将眼睛凑上去。
床上的软被中鼓起一个小小的形状,身体连带头裹得干干净净,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小丫头大晚上跺脚不睡觉,白天倒是睡的香。
禾昭昭推开窗,没发出来任何声音,她翻身进入,踩在地砖上,视线快速地在房间中扫过,房间算的上很空。
除了床旁边的小案桌外,没有任何私人物品。
但这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情,这么七八岁的小姑娘,独自一人在外,要么是个傻子,要么就是有所倚仗。
禾昭昭自然更倾向于后一种可能。
没有其他异样,禾昭昭只能轻手轻脚来到案桌旁,细细打量,一套笔墨,一沓禾昭昭的丑照。
“……”
禾昭昭大概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