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1 / 2)

又过几日,天气明朗,气温也骤高起来,虞清鸢耐不住热潮,总想着要些冰来降温。

然而此举每每被薛修筠见着了,薛修筠总是不允虞清鸢这般做的。

见到房内布置的一块冰盆,虽与虞清鸢的距离不算近,但寒气随风而来,打在皮肤上,多少会伤到体魄。薛修筠觉得虞清鸢的体质不算强健,因此担忧虞清鸢为此着了凉,生了病,所以要将那一盆冰块移出院内。

然而虞清鸢又怎么肯呢?

虞清鸢央着薛修筠,“近来天热了,我有些吃不消,白日里又无所事事,若是把冰移了,我便只会觉得困倦,一睡就睡上一天,成了懒婆可怎好?”

虞清鸢近乎撒娇似的语气同他说话。

薛修筠虽有心照拂虞清鸢的心绪,但更想要照顾好虞清鸢的身体,身体康健来的比什么都重要。因此即便虞清鸢向他撒娇讨饶,薛修筠也不见得有要放弃移走冰块的想法。

但在实施之前,薛修筠更想要安抚好虞清鸢。

“可如今才堪堪入夏,气温虽无常频热,但这般早地动用冰块,恐寒气伤身,到时候又是一桩难受事。”薛修筠走到虞清鸢的身侧,语气又轻又柔地哄着虞清鸢。

虞清鸢不肯。

“阿瑱你且宽心,每日用冰,我保证只在那最热的几个时辰在屋内,不,就将冰盆远远地放在屋外,让凉气散进来就好。到了傍晚、夜里我是断断不会如此的,更加不会伤了自己。”虞清鸢缠住薛修筠的一只手臂,坐在藤椅上,仰面看着来到她身边的薛修筠。

自前些日子薛修筠诱哄虞清鸢唤这一声“阿瑱”,虞清鸢见他就再没道过“修筠”。

“阿瑱”“阿瑱”,亲昵至极,薛修筠也是十分受用。

薛修筠感到手臂被虞清鸢用了些力气拉扯,薛修筠就顺势坐在了藤椅的另一侧。

见到主人家如此亲昵姿态,原先留在屋内的婢女也明心会意地默默退出了房内。

虞清鸢强行要薛修筠留在身边,薛修筠是不得不从,也是打心里愿意随从。薛修筠坐在她的身侧,大半个身子不自觉就被虞清鸢攀扯了去。

薛修筠的脖颈被虞清鸢勾着,她的手上稍稍用力,薛修筠就觉得有一阵晃动人心的情绪上涌。

但不管怎样薛修筠都是冷静自持的,薛修筠还没有忘记,让虞清鸢打消用冰的心思。

只是此刻被虞清鸢勾起火来,该说不说,薛修筠竟也觉得屋内摆放的一处冰盆很是散热消暑。

虞清鸢伏在他的身前,语气越发娇软,“阿瑱,便是这般应允了我又如何呢?总归我是阿瑱的妻,阿瑱说到底都是要合乎我意地待我好才对。”

虞清鸢将这说辞道得缠缠腻腻,与薛修筠更是如胶似漆。

薛修筠有些动摇了心意,但是冰盆的凉气吹拂而来,让他猛然惊醒,薛修筠忽然就知道了放置冰盆的好处。

薛修筠颤了颤眼睫,他已经有好些时候没有系上蒙尘带了,他的视力也一天天变得明亮清晰起来。

到现在薛修筠已能将虞清鸢的面容看得大致清楚,再贴近一些,也能看清虞清鸢耳廓上的一点红痣。就如此时,她半依靠在他怀中,薛修筠不自觉的垂眼,自上而下能见着虞清鸢许多的娇美柔软,至于她耳廓上的一点红痣,更是轻小地可爱。

“鸢鸢啊……”薛修筠忽地唤了虞清鸢一声。

这一声,和此前换她的语气态度都不同。虞清鸢听到就明白薛修筠最终还是改主意了。

虞清鸢仰起头,看向双目闭合的薛修筠,轻轻地一声“嗯”。

薛修筠的薄唇微动,“若是实在热得难耐,那也不必撤冰了。”

虞清鸢又“嗯”一声,却不将欣喜的神色在薛修筠面前表露。

薛修筠又道:“只是这冰块还是不宜用的太多,留的太久,下次还是换盆小些的冰吧。”

虞清鸢疑惑:“阿瑱如何知道今日的冰盆大了?”

薛修筠轻轻拍了拍虞清鸢的后背,半开玩笑似的同她说:“今日这冰盆的寒气吹拂而来,原本见着鸢鸢的难耐之情都有些消磨了。”

虞清鸢愣住,她旋即反应过来就是骑到薛修筠的身上,整个人都扑倒在薛修筠怀中。

虞清鸢的语气嗔怪,“什么消磨不消磨,怎地待我之心还有被一盆破冰消磨殆尽的时候?阿瑱说这话,鸢鸢真是要伤心了。”

闻言,薛修筠却是哼笑出声,显然心情因虞清鸢这话变得异常愉悦。

薛修筠又拍了拍虞清鸢的后背,语气绵缓下来,笑道:“玩笑话罢了,鸢鸢当真的模样,就是最最……唔。”

按照虞清鸢对薛修筠的了解,已经料想到薛修筠这句“最最”后面接的音是“可爱”二字,他说虞清鸢偶尔嗔怒的模样可爱,虞清鸢不反驳,但是不代表虞清鸢想听薛修筠将这两个字说出口。

所以虞清鸢干脆堵住了薛修筠的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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