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他满头大汗。
与此同时，他的皮肤上也不断冒出小疙瘩，红红的一片，非常渗人。
“我劝过你，你最好说实话。”郁小白脸色平静：“你是张扬的朋友，对吧？”
“……”冒牌货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郁小白伸出手，戳了一下他的肚脐上方三分，指尖轻轻一转。
“啊！你松手，痛啊——”冒牌货大声嚎起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郁小白移开了手指，认真地看着他。
冒牌货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缓过来，才撇开目光，低声开口：“我确实认识张扬，但我并不算他的朋友。”
“我顶多算是他养的……一条狗。”
与此同时，798清咖。
张扬看着对面陌生的一张脸：这是一个相貌平平无奇的女生，唯一能让人记住的点，是她的姿态非常挺拔，像一只随时在警戒的杜宾犬。
“扬哥，是你吧？”
女生一开口，张扬就愣住了：“你……你是谁？”
见他没有否认，女生点了点头：“扬哥，是我，钱满。”
“钱满！”张扬激动得蹿了起来。
“对对对，出事那天你也在！”
一直云遮雾绕的记忆揭开了一角薄纱，他记起来，那天他叫了一帮人去玩，但是最后飙车到荒地附近的，只有自己最信任的几个兄弟。
钱满，金宝玉，秦铜，还有吴票。
这四人中，钱满是他关系最铁的好哥们，初中时他们被混混围殴，钱满还帮他挡了一铁棍，住了一星期的院。
他惊喜万分：“太好了，你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