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任何人,即使是尚角哥哥,如果姐姐真的和无锋有关,那他……
宫尚角攥紧拳头,不愿深想,‘姐姐说过不会伤我、骗我的……”
…………
月宫,三域试炼的第二关。
宫子羽和云为衫的船轻轻靠岸,月公子肃然而立,等着两人。
云为衫朝月公子行礼,月公子点头回礼。
宫子羽神色一正“月长老。”
“这里不是前山,所以,叫我‘月公子’就好。执刃大人,请随我来。”
小船驶进峡谷,渐渐往深处去。水流进入洞穴,变成地下暗流。周围一片昏暗,只能听到暗流涌动的声音。
船正在缓缓靠岸。
宫子羽下船,迈步上岸。船上的船夫却突然将竹竿轻轻一撑,跳到岸上,船随着竹竿的反作用力瞬间离岸而去。
宫子羽听见身后有风声,急忙回头,却见船夫抛向自己一把竹刀,而船夫也从竹竿里拔出另一把竹刀民,开始进攻。
船夫刀法密不透风,攻防有度,显然,他是后山训练有素的高手,水平应在绿玉侍之上。*
与此同时,船上的月公子也向云为衫出手了,转身挥掌,直击咽喉,动作相当迅疾。
云为衫来不及闪躲,被月长老一把掐住脖子面色涨红,几乎快要断了呼吸。
宫子羽见云为衫被制,情急之下,内力激发,船夫被迎面刺骨之寒的刀风冲撞,气息一窒。宫子羽趁机将他踢飞。
船夫竹刀落地,手上佩戴的黄玉手环显现出来。
宫子羽拾起竹竿撑竿借力朝已经漂远的小船飞掠而去,想要攻打月公子。
听见身后的风声,月公子只好放开云为衫,转身从腰间摸出两枚小巧的暗器,从手心射出。暗器打断宫子羽的竹竿,宫子羽空中踮脚借力,踏了一下断竿,继续朝小船飞去。
被松开脖子的云衫立刻从背后袭击月公子,然而月公子仿佛瞬间看透了云为衫的招式,用一个独特的动作扣住了云为衫的手,掐住了她的脉门。*
云为衫心下大惊,暗想道“无锋!”她突然想起,这套动作与当时在房间时雾姬夫人扣住她脉门时使用的一模一样。她太熟悉了,因为这正是无锋的招式—“点脉手”。
云为衫大受震动,一时间思绪纷飞,失去了抵抗力。*
月公子另一只手突然抬起,掌心捏着一枚暗红色的药丸,他抬手捂住了云为衫的嘴,将药丸送进她嘴里。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了云为衫的牙关,迫使她张开嘴,扬起她的头让她咽了下去。
月公子松开了云为衫。云为衫呛到之后剧烈咳嗽了两声,此刻已经无法将那枚药丸逼出。
宫子羽飞身到船上,上前扶住云为衫,厉声呵斥“月长老!你这是干吗?你逼她吃了什么?”
“毒。”
宫子羽难以置信“什么?!”
云为衫也露出诧异不解的表情。
月公子此刻才笑了一下,不疾不徐道“解此剧毒,正是羽公子需要闯过的第二域试炼。”
三人沿着水面上的栈道前行,摇晃的水面反射出无数碎银般的光斑,照耀在石壁上,像一片澎湃的思绪。
月公子走在前面,宫子羽和云为衫跟在身后。
宫子羽一直握着云为衫的手,察觉她的手温冰冷刺骨,握得更紧。
云为衫没说话,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条暗黑的血管般的痕迹。
月公子说“此毒药名为“蚀心之月’,第二域试炼,闯关者必须在毒发之前制作出解药,否则,中毒者会受尽折磨而死。”
宫子羽紧紧皱眉“多久发作?”
“可能是三天.…”
见宫子羽和云为衫的面色不妙,月公子勾唇继续说道“也可能是一个月。就看你能不能找出所中之毒究竟是何物了。”
谈话间,三人走上了阶梯。阶梯之上是一个堆满书籍的书架。
月公子说“这里是月宫收藏的所有毒谱和医书,随时供你查阅。羽公子天资聪颖,相信一定可以参破“蚀心之月’的奥秘。”
宫子羽打量四周,除去几乎堆满四周的书籍和竹简,书架旁边放着一张大长桌,桌子上摆放着研钵和一些制药的工具等。
月公子介绍道“书架下方专研体内痛症,中间则专研体外伤症,最上层专研毒症以及配毒解毒之法。”
…………
角宫,宫尚角回到房间里,看见宫远徵自己坐在桌前独自喝着闷酒,姜见月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偷笑。
宫尚角明了,心中暗自发笑,假装不知情的问道“为何独自喝酒?”
“酒又不是药,当然自己喝,难不成要别人喂着喝吗?”宫远徵明显还在生气,生气哥哥当着自己的面喂上官浅喝药。
宫尚角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