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极为正常,细看才会发现那一丝隐藏极深的怪异之处。
但她无法确认这丝怪异的来源。
若是师父在,她一定可以。
“怎会如此?”
坐在一旁密切关注的萧衍惊讶地站起身。
“罢了罢了,我就说不用诊治,你们走吧。”
注意到温少言悄悄地将一张纸条压在了花瓶之下,顾云夏见目的达成,听到薛柔月的话后开口让他们离开。
“我送送。”
萧衍站起身道。
薛柔月被顾云夏的话激到。
跟着萧衍到了书房后,她写下了一张药方,说道:“这是一个解毒方子,但因为无法确诊病症所以少了关键的几味,再给我一段时日,我一定可以诊治出来!”
可看顾云夏的态度,如何会再让她日日看诊呢?
萧衍心中明了背后下毒之人必然不会让其动作轻易暴露,所下之毒定难以解清,因而他对薛柔月微微摇头,询问道:“若是你师父,她是否能解?”
“那是自然!”在薛柔月心中,薛见雪的医术已经出神入化,顾云夏的毒在她面前就是小菜一碟。
可如何找到薛见雪呢?
还是让她多尝试一番吧!
薛柔月还要争取,却见萧衍摆手道:“以云夏目前态度再次诊治不可行,答应薛大夫的合筋草我必送上,后续的还是等我找到薛神医再说吧。”
薛柔月无法,回到侯府的客房后,给温少言换完药,便对温少言说她要苦读医书,不要打扰她。
如此倒是正合了温少言的意。
他通过纸条和顾云夏约在侯府外明天见面。
既然薛柔月要闭关,那他明日可以独自外出。
以游历凤安的名义,也不会引人注意。
第二天,顾云夏早早地在酒楼等候。
终于等到了温少言。
不想两人前面,他第一句话就是:
“阿云,可愿随我一同离开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