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别(2 / 3)

牙,多漂亮!睡客栈可看不到这些。”

说着自顾自的下了马,招呼易珩川和公孙烛:“你们两个去那边林子里捡些干柴来。”

而后又虚虚点了点相里容和高晋阳:“你们俩来搭帐篷。”

然后牵着马往林子里走:“我去找拴马的地方。”

没几句话就把众人的活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易珩川面无表情地下了马,问:“为什么我跟公孙烛去捡柴?我想跟容儿一起去。”

公孙烛这下也不蔫儿巴了,两眼一瞪:“你嫌弃我?”

易珩川没说话,只撇了撇嘴。

公孙烛倏地又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看相里容,而后连拉带扯地带走了易珩川。

几人年轻力壮,又手脚麻利,即使奔波劳顿一日,也依旧迅速地搭好了帐篷,点起了篝火。

方才搭帐篷时,高晋阳只顾着自己闷头干活,一句话也不说,弄得相里容好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都被堵了回去。

搭好帐篷后,相里容便默默远离了高晋阳,坐在师姐身边吃了些干粮便回帐篷了。

晚上高晋阳与易珩川、公孙烛三人睡一个帐篷。

原本公孙烛平常是最活跃的,但因为今日黎云师兄的离开,一整天都是无精打采的模样,帐篷内一时之间显得安静异常。

也不知是为何,公孙烛躺了许久也毫无睡意。他心中烦闷,推了推身边的易珩川,不动,应该是睡着了。

而后转身又轻轻推了推另一边的高晋阳。

高晋阳缓缓睁开眼,低声问:“怎么了?”

公孙烛不知怎的,脑子一热,突然问:“你喜欢容师姐吗?”

高晋阳没说话,重新闭上眼睛,“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赶路。”

公孙烛忽然觉得,高晋阳这人好怪。感觉他在容师姐面前与在自己面前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对着师姐就是春风化雨的温顺君子;对着自己或是其他人,就是神色冷淡,沉默寡言。

也不知师姐到底喜欢他什么?

公孙烛冷哼一声,歪了歪头,也渐渐睡去了。

高晋阳感受到身边人逐渐平缓的气息后,才再次睁开双眼。他面无表情地盯了一会儿帐篷顶部,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扯出一个奇怪的笑,而后闭了眼,也睡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几人就匆匆出发了,快马加鞭了一整日,终于顺利在天黑之前抵达了江州。

江州距离黔州数十里,若明日再加紧赶路,一天便可以到达黔州。

于是几人便放下心来,牵着马在城中慢慢走。

江州城内临黔江的一处分支——滢水,一道蜿蜒长河从城中贯穿而过,将江州城分割为东西两半。

一边是小桥人家,恬淡宁静;另一边则是繁华街市,热闹非凡,

月似弯刀,莹润的光浅浅覆盖在大地上。相里容几人沿着滢水缓步,观赏沿途迥异的景象,不由得沉浸其中,心向往之。

公孙烛年纪小饿的快,看见路旁有一家门庭若市的繁华酒楼,便立刻央求师姐要进去吃饭。

司空瑶被缠得没办法,只好点头同意。

几人将马栓到酒楼门口的马棚,叮嘱小二仔细些喂食,便抬脚进了酒楼。

此时时辰尚早,正是晚饭时分,这家酒楼外表豪华,内里更是富丽堂皇,让人看得是眼花缭乱。

十几个店小二手拿托盘楼上楼下穿梭其间,人流攒动,喧闹非凡,大堂内竟没有一处空座!

相里容皱着眉头看了半晌,觉得这里热闹归热闹,但人多眼杂,还不如在外面找家客栈,吃完饭也好落脚。

正想拉着人出去,一个店小二正好端着托盘从他们身旁经过,极有眼力地说:“客官,那边桌子只有一个客人,你们可以与他商量拼个桌。”

说完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相里容瞥见公孙烛正眼巴巴地盯着人家饭桌上的烧鹅看,叹了口气道:“去那边问问吧。”

挤过人群之后,相里容发现在一座精美的雕栏画栋的屏风边上,只坐了一个年轻男人,桌上放着斗笠和宝剑,衣着打扮也十分朴素,看起来像是江湖游侠。

他正垂首喝着店小二送上来的茶水,一言不发地等上菜,气质冷冽沉默,像块冷硬的顽石,丝毫不在意身边的喧闹繁华。

相里容走上前,问:“兄台可否与我们拼桌吃饭,店内实在人多,没有空余的桌子了。”

那人抬起头,轻轻看了眼相里容,随后眼神在他们几个身上逡巡片刻,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公孙烛见状大喜,立马放下手中的行李落了座,拿起桌面上的菜单美滋滋地看了起来。

相里容在那人身边坐了下来,脸上带着客套的笑:“相逢即是缘,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偏头看了眼相里容,轻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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