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姓村民众怒(修)(2 / 3)

脸面。

人群散开后,林若就看到王春嫂两行鼻血淌到下巴,油光水滑的头发蓬乱,耳边那侧和头顶秃了几块豁口,最搞笑的是她一时忘记拿掉嘴里的臭袜子,当场撒泼打滚哭闹起来。

林若无心欣赏王春嫂和村民们的纠纷后续,跟狗蛋娘打声招呼,抬步就回张寡妇家。

***

一进屋,看到她大伯哥姜河,正襟危坐,脸色发青,很明显对方正在气头上。

张寡妇坐在另一侧,垂头缝补二牛破洞的衣裳。

林若以为姜河是因为小傻子受伤的事,要责难于他,没想到姜河从袖子里掏出块红布帕,交到她手里,“老二媳妇儿这东西你拿着”。

“这是什么?”

东西有点儿压手,林若拿在手里,有点儿沉。

在大伯哥的示意下,林若轻轻解开包裹在外面的布帕。

里面躺着的是对晶莹剔透,雪白的玉镯子。

林若不懂分辨玉石的好坏,但这东西打眼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这是姜家祖传的玉镯子,大哥没啥本事,护不住你和老二,让你们在外头吃苦,这镯子你拿去,看看能典当多少银子,老二治伤吃药都要花钱,还有,你们得重新找个住处。”

姜河自打知晓王桂凤生下的孩子不是姜家的种,又整日被王桂凤吵闹得烦心,借着温书科考的借口,搬到学堂住了几日,今早回来取换洗的衣裳,才听说老二家住的破茅草屋坍塌,弟弟被压在房梁底下受伤。

他这个做哥哥的窝囊,搜遍全身上下,就这块祖传的玉镯子能置换些钱,这是母亲的遗物,他本想留个念想,但时至今日,也顾不上那些。

“这东西我不能收”听到是姜家祖传的东西,林若将东西包好,递回去给姜河。

她轻轻说道,“我现在做点小买卖,能挣些钱,姜寻的伤看着吓人,其实没有大碍,躺几天好好休养,很快就能痊愈。”

“真的?老二媳妇,你可别强撑着。”姜河一脸担心,他认为老二媳妇不好意思收下镯子,而说的谎话。

看姜河不信,林若只好从荷包中,拿出老鸨给的60两银锭,放到桌上证明自己,“银子在这儿,你看,我能挣钱的事儿没诓你吧。”

姜河见银晃晃的银锭子,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鸡蛋。

几日不见,老二媳妇长本事了。

他更加好奇,什么买卖能挣这么多银子。

张寡妇本来垂着头缝补,见到银子的那刻,也没绷住,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银子看。

活三十多年,她这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多银子。

“老二媳妇,你这做是啥买卖?”

林若被问的一阵无语。

姜河书呆子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依她看,全桃花村也就唯独姜河不笑得她靠缝制月事带发点小财。

林若简明扼要地向他解释,自己改良妇人用的月事带,带到潭水县销售反响不错,卖的挺好挣到些小钱。

接着,三人围坐在堂屋中,聊起村里近日发生的各种事情。

当说到王家人明目张胆,阻挠村民不卖棉花一事,姜河尚且能忍,单说到王家稳婆仗势阻拦,害得狗蛋娘儿子受耽搁而去世时,姜河气得满屋子打转。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姜河背着手,嘴里嘟嘟囔囔,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两句话来回反复念叨。

王家人蛮横,在桃花村里作威作福,鱼肉乡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之前他多有隐忍,如今,他实在是憋不住道,“王德水身为村长,应为一方百姓谋求福祉,岂能行此恶事,简直有违天理法常。”

眼见大伯哥姜河又摆出那套君子阔论,林若忍不住翻白眼。

有条件就解决问题,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解决问题。

而不是无能狂怒,骂骂几句过嘴瘾。

见姜河怒气稍微消退,林若板起脸,正色说道,“王德水之流恶行不除,桃花村永无安宁乐土,兄长若是有心,可当想想,如何改变当前局势,助村民脱此困境,批骂终究不能改善问题,当心气坏自己身子。”

林若脸色不好看,心中暗自腹诽。

姜河再气也只能躲在屋子里头唾骂两句,能解决问题吗,不能。

这种迂腐书生,除了满口之乎者也,屁用没有。

张寡妇侧头左右打量,见林若的一席话,把姜河说得面红耳赤。她不好插嘴,只好继续低着头忙活。

她表面认真地缝补,实际偷偷在心底吐槽。

姜河枉为读书人,看问题没有乡村妇人来得一针见血。

“兄长可要留下用饭?”林若没工夫跟书呆子闲扯,她歪头随口一问,其实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姜河听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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