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可没有确定关系,只有两次情难自禁的接吻罢了。
谷芝白用手指抚摸阮白舟的唇,一下一下,从轻到重,最后用力地碾压柔软的唇瓣,几乎是在拿他泄愤。
阮白舟皱着眉看她,眼睛里忽然涌现出心疼:“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谷芝白一愣,然后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她把眼角的泪花擦掉,笑眯眯问他:“要是他欺负我了怎么办?”
阮白舟跟点燃了引线的炮仗一样,立马就要往外冲。
怎么这么幼稚,谷芝白“啧”了一声,拉着他的裤腰带,把他往墙上一甩:“我才不要两个大男人为了我打架呢,多幼稚啊!”
她跟晋君继的事情她会自己解决,两个人的事情,再掺上第三个人,往往会变得更加复杂。
何况她跟阮白舟可算不上清白。
阮白舟很焦灼:“那你要我干什么?”
“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
听她的话做什么?阮白舟一脸茫然。
“阮先生,”谷芝白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然而下一秒却像川剧变脸一样,顿时泫然欲泣,“阮先生,我被我老公欺负了,你能安慰安慰我吗?”
阮白舟贴着墙,咽了咽口水,哑着声音问她:“我要怎么安慰你?”
他隐隐约约猜到了。
谷芝白挤进他怀里,柔弱地靠着他的胸膛:“阮先生抱抱我好吗?”
阮白舟伸出双手抱住了怀里的身躯。
好乖,谷芝白满意地笑,她用额角轻轻地蹭阮白舟的下巴。
像跟主人撒娇的小猫咪。阮白舟的心都要化了,他忍不住低头在她眉心轻轻一吻。
谷芝白抬起头,伸出手指挡住他的嘴唇,声音还打着颤,弱小又可怜:“阮先生不要,不可以对我做这种事。”眼睛威胁地警告他。
阮白舟哑然,他吻了吻谷芝白的手:“好,我错了。”看来要等她玩开心了。
谷芝白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逗弄他的舌头,她趴在阮白舟肩膀上,在他耳边细细地说:“阮先生,我是不是太软弱了?遇到这样的事,只知道哭。”她嘤嘤嘤地假哭。
嘴里塞了手指的阮先生说不出话,只好温柔地□□手指安慰她。
谷芝白的嘴唇在他耳垂上厮磨,吐出来的气还带着温度,扑进他的耳朵里:“阮先生,如果是你,遇到这样的事,你会怎么做?”
他会……阮白舟身子一抖,她的嘴唇含住了他的耳垂,折磨人的小妖精。
真想一口把她吃掉!阮白舟把怀里的小妖精搂得更紧了。
谷芝白把湿漉漉的耳垂放出来,爱不释口地舔舐洁白柔软的耳珠。她顺着阮白舟的下颌线亲过去,语气越发慌张:“阮先生,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
舌头被手指肆意玩弄的阮先生自然不能为自己辩白,嘴唇无法闭合,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
谷芝白舔掉嘴角的液体,她把手指缓慢地抽出来,眼眸含笑,看着表情迷离的阮白舟,她轻声问:“阮先生,你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
阮白舟舔舔唇,身体像着了火,欲望的兽开了栅笼咆哮着奔袭而出,他目光灼灼看着谷芝白:“是,我不太舒服,有点难受。”
女孩的声音又心疼又无助:“阮先生,你可不能出事,你是我现在唯一的指望,让我来照顾你吧。”
女孩的眼弯成月牙,笑得像只狐狸一样狡诈,兴奋地看着猎物心甘情愿掉进她设下的牢笼。
阮先生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温顺地等着猎手的怜悯。
谷芝白的吻,如和风细雨,绵绵地落在阮白舟的唇上。温柔的雨浇不灭燎原的火,火焰顺着唇齿烧到她身上,不知是谁先按捺不住的,吻越发激烈。
不远处,女人沉默地注视着他们俩,一袭红裙光鲜亮丽。
缠绵的唇齿分离,阮白舟还想更进一步,却被制止了。
再继续就真收不住了,谷芝白很有自制力地克制住了,她趴在阮白舟怀里,满足地喟叹:“像在偷情。”真好玩。
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偏偏要偷偷摸摸。阮白舟抚摸着她的黑发,再一次妥协,算了,偷偷摸摸就偷偷摸摸吧,只要她喜欢。他低头在她头发上虔诚地印下一个吻。
他抬起眼,警告那个光明正大看完了全程的女人。他不介意多个观众,他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谷芝白是他的。但是既然她想偷偷摸摸,那偷窥的人就该躲进暗处,而不是傻不愣登站在原处等她发现。
红裙一动不动。
谷芝白没打算找阮白舟的,他们俩只是巧遇,她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从阮白舟怀里站起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估计这次口红是真的掉光了,她对阮白舟笑笑:“我去补妆,你回去看电影吧。”
阮白舟不想走:“我陪你。”
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