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时候,一缺钱就去地铁口表演,拉一个小时能赚一个礼拜的生活费。”
现在演奏会办多了,这点小钱居然看不上了。不过她看看谷芝白惊叹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很厉害的。
曲和韵揉揉谷芝白的头发:“走,姐姐请你吃饭去。”
啊刚到手的钱就花掉吗?谷芝白屁颠屁颠跟在曲和韵身后。
在小岛上,这点钱够吃一顿大餐了。曲和韵点菜毫不手软,谷芝白忧心忡忡:“这钱能花吗?到时候不够五千怎么办?”
曲和韵白她一眼:“节目组让我们赚钱,又没说不给我们花,只要能证明我最后赚够了五千不就行了。”大不了她多出来拉几次琴,她把菜单递给谷芝白。
担心是担心,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她吃大餐,好不容易出来吃一顿,谷芝白刷刷刷又补了两道菜。
两人吃饱喝足瘫在位置上发呆,两眼放空,眼神呆滞。夕阳西斜,橘黄色的太阳挂在海平面上,映红了一片海洋。
曲和韵伸了个懒腰:“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她看谷芝白,眼神柔和:“总觉得你这样陪过我很多次。”
可是很奇怪,她年幼在外求学,一直是一个人。后来成名,再出来演奏吃饭都是乐团人作伴,很少落单,也很少有单独一个人陪她的时候。
谷芝白微微笑,她也觉得韵姐很熟悉,可能是缘分吧。
这个点池老师估计开始做菜了,曲和韵催她:“走吧,我们回去吧。”
谷芝白摆摆手:“姐姐你自己回去吧,我去接陶陶。”
童陶陶接了家教课,还有一会儿到时间,这会儿过去接她正合适。
曲和韵嗔怪她:“吃完姐姐的就不认账是吧?”她摇摇头,知道她和童陶陶玩得好,虽然有点酸,但是还是放她走了,“路上小心点。”
谷芝白慢悠悠地往居民区走,岛上房子都是私宅,只有两三个小区,童陶陶接的家教课就在小区里,房子看着挺高档,怪不得请得起家教。
她刚进小区,旁边就有个人贴了过来,谷芝白没在意,往旁边瞟了一眼,收回眼神,然后哎了一声,又看过去——是卫清相。
谷芝白笑吟吟地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卫清相看看她的手,反问她:“那你怎么在这儿?”
谷芝白刚吃了顿大餐,心情很好,老老实实回复:“我来接陶陶啊,”她反应过来了,上上下下扫他一眼:“你也来接陶陶?”
不是,他是来接她的,但是她一直没看到他,他跟了一路,等她快走进小区里才冒出来。
都走到这了,说来接她的也不合适,卫清相只好点点头。
谷芝白“啧”了一声:“早说啊。”
早说什么?卫清相摸不着头脑。
谷芝白解释:“早说你来接陶陶我就不来了,我就是有点担心她的安全。毕竟是去人家家里的上门家教,怕她遇到危险我才来的。”
要是知道有卫清相来接送童陶陶,她就不来了,卫清相这体格可比她有威慑力多了。
她要是不来,他肯定不来,卫清相没接茬,憋了一路,终于按捺不住问她:“我送你的手表呢?”
她的手腕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谷芝白抬起自己的手腕晃了晃:“你说那块表啊,我收起来了,又不潜水,我就没戴。”
她见卫清相脸色不太好,解释道:“太大了,戴起来不舒服。”
那确实,那块表虽然换了短的腕带,但是毕竟是男表,还是很大一只。
卫清相有些懊恼,要是在外面就好了,他可以给她买一块新的,哪里用把自己的旧表送她,他低头看看谷芝白的手腕,那么好看的手,就应该被美丽的首饰装点着。
他想起来小岛上流行的手磨珊瑚珠,也许他也可以做一串。
刚刚陪曲姐赚完钱,谷芝白对卫清相怎么赚够钱有点好奇:“你准备怎么赚钱?”
卫清相在想海下哪一片有好看的珊瑚,回她:“我开了几节冲浪课和游泳课,收了一些学生。”就五个学生课程费已经收够五千了,目标圆满完成。
世界冠军开课,一个学生只收一千,有名气且物美价廉,那确实很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