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逊放进摇篮里。他的两只小手奋力去拽手腕上的铃铛,玩得不亦乐乎。绝肖站在身旁,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对于兄弟们,他从小就不爱亲近。
“回母后,她的伤势基本痊愈了。”
“过去一个月了,她对你怎样?”
“儿臣觉得她心里有了儿臣。”
“何以见得?”我转过身看着他,他脸上有沉迷于爱情时醉人的风采。
“有一次儿臣为她端药的时候烫到了手,她很担心,连忙为我吹抚。”
“你为她端药?”我轻笑了一声,“这只能说明是你很爱她!”我心里委实为儿子的痴情而不安。
“不,母后。我能体会她当时急切表情之后的深意,那不仅仅是关怀,而是出自爱意。”
“不过是一件小事……”
“真情实感往往就在细微之处。她不同于那些趋炎附势的女子,只知道耍手段。”
“肖儿,你在军营中长大,见到的女人并不多。而女人的性格要比你想象的复杂。左清卿是个好姑娘,你要厚待她才是。”我语意冗长,希望他能体会我的一片苦心。
“母后,您既然认为自己能识破女人的心机,不妨移驾去普和宫,亲自问问紫夕的心意。”最后,他这么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