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
我欲哭无泪地捧起他的手,他好像被我视死如归的表情吓到了,下意识就回握住了我的手。
“我今年是十二岁,你不要听那个变态胡说八道。”
“好,我知道了。”
他微微低头,很认真地看着我。
他相信了吧?他应该相信了吧!
【我们要给小军过生日…不想有外人……】
!谁在说话?
我突然有些头疼,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好像是从心底钻到脑部神经里的痛。
我在…做什么啊。
“爱斯!爱斯……”
【你不是幻觉……如果这么做是不是就能见到你了?这是能解脱我的自由吗?】
隐隐约约,我又看见了那个吊瓶。
奇怪的声音没有提示我那个“你”是谁,我只是情不自禁地紧紧握住艾伦的手,想握得再紧一点。
虽然很莫名其妙,我这个时候也意识到那个女人不在是有多麻烦。
她的话肯定明白我是怎么回事,或者说她瞒了我什么。
哈…难道我是疯了吗?
还是我有什么精神方面的隐疾,以及还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了,外面都静悄悄的,也不知道现在几点。
我试着坐起,除了头晕也没有别的毛病嘛。
门被“咔哒”一声打开了,昨天晚上大概是他把我背到保健室的。
但我紧张的要死,我真的很担心昏迷前的我不会说了什么奇怪的话,或者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我想说话,头痛欲裂又让我重新躺了下去,这样的情况依旧是前所未有。
这个世界线到底怎么回事啊!
“医生说你低血糖…”
艾伦的声音又模糊了起来,我听不清他后半段说什么了。
【如果我这么做,这也是能够解脱我的自由吧!】
我只是望着天花板,没想到…直接说出来了。
这就像是某种祈愿,更确切一点是一种执念,这话很陌生,却又有种“确实是我说的话”的感觉。
我被自己吓到了。
这种被人监视,被人引诱控制的感觉。
好难受。
白色的床单,以及手上打着的点滴,我茫然地抬起手,看向挂在床头的吊瓶。
枕头上传来湿意,我伸手摸了一下。
“爱斯?你怎么…”
我怎么了?
“哭了?”
别开玩笑,我几百年没哭过了。
可我摸了摸脸,我确实在哭…不过为什么要哭啊,被打针吓哭了吗?
“不是的…不对……这不对劲。”
我坐起身,试图让自己清醒,过了很久我才能看清四周。
我不喜欢这个地方。
我的心底是这么说的,甚至是嘶吼出来的。
“爱斯酱!”
琳娜拉着萨沙钻了进来,看见了胡乱擦眼泪的我。
她鼓了鼓脸,指着艾伦控诉道:“这家伙欺负你了吗!”
“哈?我才没有!”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让我很生气的事。”
我淡定解释,重新坐起身之后好了很多,也没有了晕乎乎的感觉。
“…你感觉怎么样?”
掉不完的眼泪我已经不想去擦了,跟取之不尽的泉水一样流个不停,难道这副身体真的出意外啦?
“好很多了,谢谢你昨天带我进保健室。”
“嗯…没关系的啦,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