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们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吗?”
他已经将同来的转学生归为是一个还不错的人。
“没有啊,我和棘基本上没有怎么出手,隐很厉害,”熊猫慢悠悠地恍了恍脑袋,“基本上一抬手就把咒灵拔除了。”
空气安静了一瞬。
没有及时收到[鲑鱼]附合熊猫偏偏头,伸出爪子在苍白发少年面前晃晃,正在出神的后者这才转过头,盯着他们眨眨眼,慢半拍地说:“鲑鱼。”
…………
真希:“?你有在听我们说什么吗?”
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狗卷棘突然抬起手,着急忙慌地朝他们挥了挥手,抬脚追了上去。
被甩了一脸灰的三人还没有作出反应,五条悟却在这时姗姗来迟,他手里提着一大堆甜品,悠闲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哟,你们来的好早哦。”
“……明明是你这个蒙眼笨蛋来的太迟了好吧。”
“五条老师……”
“嗳——?棘和隐呢?”
“……”
三人语塞:你难道才发现吗?!
*
微风吹过,头顶叶枝沙沙作响。
渡边隐只感觉头疼欲裂,手抚上口袋,里面扁扁的,没有实体的触感。
安心的感觉少了不少,得快点回去寝室吃药。她庆兴起来,幸好没有去参加聚餐,现在自己的情况少一个人知道才最好。
逃避某个人的追问也好,她快步向前走着,身后兀地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在安静的林□□中格外明显。
妈的。她暗骂了声,加快速度小跑了起来。
然而下一秒,某人就不按套路出牌。
【停下。】
是咒言。
肯定式的言语通过空气中的介质震动传进大脑,如同一道不可抗拒的神旨,绳索般固住了她往前跨出脚的动作,浑身僵得像块石头,笔直往下倒。
耳边感受到了一阵风,下一秒,她就被稳稳接住了,直接一头栽在了温热的胸膛里。
完了,彻底完了。
鼻子被撞得生疼,她挣扎出一只手,想推开面前的人:“你是变态吗,喜欢玩跟踪?!”
推了老半天不去效果,渡边隐纳闷起来。
他什么力气这么大了???
狗卷棘没吭声,默默松开了手。
失去支撑力的渡边隐站稳脚,她倏地抬头,对上了少年紫晶色的眼睛。
“……”他像是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抬手局促地把围巾向上拉了拉。
渡边隐也才注意到狗卷棘剪短的头发,像个白毛刺猬一样,一年多以前的乖巧感消失的一干二净,明打明的判逆少年。
她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开口:“为什么不去?”
话问出口她又后悔了,不去的理由明明显而易见。
心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算了,逃跑好了。
她没等狗卷棘说什么,就准备径直往前走。
结果没走两步,手就被拉住了。
一顿,回过头。“木鱼花。”狗卷棘一字一顿地说着,他需要一个解释。
——就算一走了之也好。
——在消失了也好。
——就算……他们之前的关系没有……好到那种地步。
他需要一个解释。
狗卷棘现在莫名固执起来,他拉住少女带着些薄茧的手,熟悉而温暖的触感让他不想松开。
“你……”渡边隐怔住,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不远处似乎被风吹动的树,随即吐出了一口浊气,回握了他的那只手。
感觉到手上力道的狗卷棘一愣。
“换个地方,”渡边隐面无表情地说,“我会告诉你的。”
她张张嘴,低声唤了声:“棘。”
“我说,”被挤到火大的真希从牙缝里地挤出了一句话,“你们要偷听到什么时候?”
她的话语收获到了一阵“嘘”声。五条悟摆摆手,好奇又不嫌事大地说:“嘘——小声一点哦,老师我正在了解学生的交流情况。”
“恶,这是哪门子了解情况……”
好好的聚餐变成现在这种情况,换谁都接受不了,累了一天了肚子还在咕咕直叫。不过她话虽这么说,音量却压低了不少。
熊猫望见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惊得差点就从树上掉下去。
“天呐噜,”它压低了声音,煞有介事地推测,“怪不得今天棘很不在线的样子,原来是遇到了……”
“原来狗卷同学和渡边同学之前有过交际啊,”一直努力刷低自己存在感的乙骨忧太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五条悟观察半天:“老师我也猜到了……”
真希疑惑:“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