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在一起却听不懂了呢?
“你说什么?”胤礽头微抬嘴巴微张。
弘晖看着胤礽不敢置信的样子,以为是自己戳到他的痛处了,赶紧又轻声的重复了一遍。
胤礽深深的看了弘晖一眼,把弘晖看的浑身发毛之后才到:“你怎么帮孤?”
弘晖精神一震,心道来了,太子二伯这事相信自己了吧。遂滔滔不绝的跟胤礽讲述自己如何去劝服汗玛法,让二人之间重新父慈子孝恢复如初亲密无间。
听着弘晖的话语,胤礽不禁嘴角抽搐,幸好他没有真的和汗阿玛父子生隙,也没有真的脑子抽了相信弘晖能起到桥梁的作用。
“你是怎么发现的?”胤礽比较好奇弘晖到底是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
弘晖一顿,又开始讲述自己和小伙伴们的发现经过。
胤礽越听越头疼,弘晖小的时候还挺聪颖的,现在也挺聪颖的,但他这个想法怎么这么天马行空,这思维怎么这么,这么清奇?
更让人头疼的是弘晖讲述的这里边还自有一套逻辑,要不是他就是当事人,他绝对就会信了弘晖所言。
想到这里,胤礽一顿:“弘晖啊,告诉二伯,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跟你汗玛法之间父子生怨,关系不复从前的?”他要确定一件事。
“在热河的时候。”弘晖虽然不明白太子为何这么问,却也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胤礽更头疼了,就弘晖这番话的逻辑严密性,弘晖现在都找到他这个正主跟前了,不定之前跟多少人讲过呢。
他就说,今儿早朝老四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他!老三也不对劲!
“孤同意了,孤觉得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有误会。这样吧,你去跟你汗玛法也说一说去,就你跟孤说的这些就行。”
胤礽顿了顿:“你也知道,咱们家做主的是你汗玛法。”
说罢,胤礽就直视着弘晖,仿佛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弘晖。
弘晖顿感肩上责任深重,沉声应下,就跟太子告退去了乾清宫。
殊不知太子的想法和他南辕北辙,胤礽在想,弘晖你赶紧去吧,这种头疼的事情还轮不到他这么一个小小太子来承受,怎么不得他汗阿玛出马。
看了看桌上的奏折,比圣驾在塞外的时候还要多一倍,胤礽想着,他也就只配批批折子。
丝毫不知太子想法的弘晖依言来了乾清宫求见康熙。
康熙看着下方的弘晖道:“说吧,来找朕有什么是?值得你下了学不回家,留在宫里一会儿去毓庆宫,一会儿来乾清宫。”
弘晖闻言嘴里发苦,果然是他汗玛法在无理取闹,所以太子二伯才让他直接来乾清宫的吧。
整了整心神,弘晖道:“回汗玛法,弘晖有话要跟汗玛法讲,请汗玛法屏退左右。”
康熙挑了挑眉,挥手让人退下,难道弘晖又做梦了?
看着人都退了下去,弘晖把在毓庆宫讲过的内容又讲了一遍。看着康熙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弘晖讲述的声音越来越小。
额娘!桥梁太难了!
康熙看着弘晖硬着头皮也要磕绊着讲完,如果忽略弘晖的话的话,也能称得上一句勇气可嘉了。
康熙道:“这些都是你自己整理出来的?”
听着康熙不辨喜怒的神色,弘晖头皮发麻:“是孙儿总结出来的。”他不能再拖小伙伴下水了。
“你的那些兄弟叔叔们也都是这么认为的?”康熙不认为这事儿就只有弘晖自己一个人知道。
他就说在热河行宫的时候弘晖他们的行为让他有些疑惑,当时急着回京也就没顾上询问,现在一切都明了了,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小子。
康熙头疼了,弘晖是怎么在那么多迹象中越思越远,和真相完全南辕北辙的。
更让康熙头疼的是,这孩子还一脸忧心的生怕他走上历史上的老路的劝解他。关键这小子的分析还有模有样无懈可击,如果他不是当事人的话他就信了。
嘶!不好!
“弘晖,朕再问你一遍,你跟多少人说过你的分析?你那些兄弟叔叔们……”康熙满怀希望的看向弘晖,希望不要有太多人被弘晖荼毒。
弘晖道:“孙儿只自己一个人知道,没敢跟别人说。”他怎么能出卖他的兄弟们。
康熙不相信的看向弘晖:“朕只跟你说一遍,朕和太子之间绝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分析的这些都是误会,你——”
康熙想说,你不要在荼毒别人了。想了想还是算了,说了就弘晖这死脑筋的样也不一定信,赶明儿他和太子一起出现辟个谣就妥了。
至于弘晖——自己惹得自己扛,他还没追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