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铺好纸,跳动的火光,橘色的光,认真的研着磨,仔细的润着笔,提起,将落又提起,自嘲的笑了一下我竟然不知道要写什么,家书从没写过,现代世界的爸爸妈妈是生物学家他们没有时间去给我和哥哥写信,只是两个月会寄给我VCR让我们知道他们很好,在哪里。哥哥呢,总是陪在我身边他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了我,我有时在想哥哥没有爱人是不是因为我。墨渍在宣纸上绽开一朵花朵,我的思绪就如墨滴入泉水慢慢飘散开,软弱无力却又无处不在。草草的揉了纸又换一张,提笔爹爹娘亲,大哥,二哥,我在书院很好,我寻到一匹很好的马儿它叫烈火,说到烈火我收起笔,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是谁将烈风安排给了我,又是谁让烈风突然发狂,这一切肯定都不是巧合。起身打开房间的窗,飘渺的云如薄纱掩住月羞涩的面庞,晚风轻轻撩动树叶沙沙笑声不断,地上的疏影与洁白的月光好似一幅水墨画。
抛下笔,出了小院,跑向马房。马倌早已回去睡觉,我走进去,只有油灯的点点灯光,还有马儿们略有些不安的刨地之声,风一吹烛火晃动,忽明忽暗我还真是有点怕,九号我的号码第三排倒数第二个马厩,不出所料是匹母马,我来到烈火的马厩前,二十九号,烈风见到我似乎很高兴凑到栅栏前,扬了扬自己帅气的头,我顺手拍了怕它的大脑袋烈火,要是你知道是谁换的号码牌有多好。我也不必大费周折的来到这里调查。
正在我与烈火自言自语的交流中,我听到远远传来脚步声,我跳过栅栏躲在烈火的身后,直觉告诉我,来者不善。不到必要我不想在书院暴露了我的秘密。
这么点事都做不好,你不是说烈火肯定会把那丫头给摔死吗,怎么一点事也没有。还说什么计划天衣无缝,什么事情都需要我一一和你说明白,要你何用。声音柔柔弱弱但是充满了刀光剑影。
远处传来一个女子未曾压低的声音,她不会想到这么晚会有人到这里来,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易诺兰。
兰儿,别生气嘛,我怎么知道那丫头骑术了得,还驯得了烈马,烈火之前摔伤我们三名骑师,它虽然编了号却从未有人骑过。这个楚淼儿真是不识抬举,没事我这里的药很快会让她身败名裂的,只要加一点在饭菜中,保证她立刻现了原形。
我安抚着烈火让它不要出声音,悄悄向外探出头想看清那名男子是谁,易诺兰将他遮的严严实实,看不清他的脸,没注意脚下踩着干草,吱嘎,在空旷的马舍中显得那么的刺耳。
谁!谁在那里。易诺兰厉声说出来,给我滚出来。半点没有刚才的柔弱不经风。也对楚云祁不再这里难道装给瞎子看吗?白莲花也是分和谁在一起。
我屏住呼吸,怕呼吸声音大了会惊扰到他们。脚步声渐进,哒,哒,犹如一张巨鼓一下一下的敲击我的心房。看来今天不想暴露都不行了,他们刚要走进查探,烈火突然扬起双蹄嘶鸣一声,恫吓着他们
该死,是烈风这家伙,没事儿了,兰儿我们走吧,别看了大晚上的谁会来这里,走吧走吧。就楚淼儿那样没个女人样的也不会大晚上躲到马厩里来。
希望你这次能成功要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易诺兰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
好好我的美人,我都答应你。这声音听着就有一种癞蛤蟆跳脚背上让人恶心的想吐。
别给我动手动脚,要想亲近我先解决了楚淼儿在说,这口恶气压在我心口这么些时日,也该是她偿还的时候了。
白莲花就是白莲花,演戏一流,楚云祁面前是柔柔弱弱,恨不得风一吹就倒。在她不需要在乎人的面前就是蛇蝎美人,没错就是不在乎,不在乎她在这些人眼里有多坏,只要达成自己目的。无声的笑了一下。
声音似乎在远去,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没有走,脚下轻轻的再次靠近,要不是我现在的耳力保不住就要被骗过去,烈风再次嘶鸣起来。看见来人,还未等人靠近,高高扬起前蹄。
怎么样,兰儿我说没人吧你偏不信还要回来查看。这烈火凶的很,许是觉得我们到马厩这边让它不安了。
小心使得万年船,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在说我刚刚的的确确听到有响动。
好了好了别疑神疑鬼的走吧!这是马厩,有个老鼠啥的也正常,你也看了,哪里有人。
嗯!易诺兰懒懒的回了一句
我这次等了很长时间知道确定他们走远了,不会再次回来了,才慢慢的起身,抱着烈火大大的亲了一下,谢谢你烈火,好烈火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就被人发现了,又待了一会才拉开栅栏,快步离去。
推开门,见绿依在灯下绣花。
小姐你去哪儿了我刚出去回来就不见你了。
没事,出去了溜溜弯,小缘出去玩儿了?
嗯,这两天可喜欢出去疯了,不是累了不会回来的,还好它啊知道家在哪里,要不然都担心它回不来。
那个小东西精着呢,绿依夜了别绣了,快去睡吧,还有从今日起膳食房送来的饭菜都别吃,偷